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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妃子聽著他這話心裡都恨得牙癢癢,陛下被他一個人霸佔了也就是算了,竟然還在他們面前炫耀!
可惜這些妃子們都敢怒不敢言,秦正雅性子柔軟,是個不會御下的,藍雪照仗著自己得寵,背後有滇王撐腰,在宮內肆意橫行,已經隱隱有了架空皇后,做群妃之首的架勢。
「容妃伺候陛下確實辛苦,不如休養幾天如何?」秦傾面帶和善的微笑,不緊不慢的說道。
一旁看他不順眼的妃子,一聽太后話中洩露出來的資訊,立馬搭腔道:「是啊,容妃哥哥這麼辛苦,不如撤掉綠頭牌,好好在宮裡養養身體,陛下由弟弟們伺候就好。」
藍雪照得意的臉色一變:「那倒不必了,雖然侍寢勞累,但伺候陛下侍身心甘情願,就不必勞煩其他弟弟了。」
秦傾淡淡一笑:「既然如此,那哀家也就不勉強了,小輩的事情哀家管不過來,你們以後有任何事都儘管去找雅兒商議,他脾氣秉性和善,是後宮之主的樣式。」
妃子們眼珠子一轉,都明白太后這話裡說的是什麼意思。
容妃之所以敢在宮中耀武揚威,不就是仗著滇王嗎,可畢竟滇王只是滇境之主,在京城的勢力遠遠沒有秦氏龐大。皇后無論有多無能,多沒有心機城府,他都是秦氏的人,只要秦氏不倒,容妃就算再得寵再囂張哪怕最後懷上孩子,都是要被皇后壓上一頭的。
此言一出,無形之中就為秦正雅樹立了威嚴。
倒是藍雪照絞著手帕,臉色鐵青。
忽然,他眼色一變,看向一旁靜靜看戲的月冠儀,嬌呵呵地笑著:「聽說長皇子殿下近日來脾氣可不太好。」
月冠儀薄目微緊。
秦傾也來了興趣:「容妃這是何意?」
容妃以帕掩口,嬌道:「父後您是不知道,今日一早侍身經過御花園,發現那邊擠滿了奴才,過去一打聽才知道是長皇子殿下,因為湖石割破了手就大發雷霆砸碎了湖石洩憤呢!」
「殿下不是侍身說您,咱也是未出嫁的男兒家,脾氣還是收斂些的好,不然以後可找不到姑娘家。」嬌媚的語氣裡透出一絲輕諷。
妃子們各個收斂了臉色,不敢搭話。
容妃是不是腦子瘋了,就算他有陛下和滇王撐腰也不能去招惹月冠儀啊,這可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閻王爺,太后都要讓殿下三分,他就不怕殿下一發火把他拉進昭獄?
月冠儀慢悠悠的笑了笑:「多謝容妃好意,不過本宮命令宮侍所砸碎的湖石只是一塊死物,這不足為奇。倒是容妃隨意苛待下人,輕則打罵杖責,重則活活打死,又該如何算?皇妹又是否知道她心愛的美人是如此蛇蠍心腸?」
「你——」容妃指甲緊緊扣著扶手。
「到底是怎麼回事?容妃你給哀家好好解釋清楚!」秦傾面色一冷:「宮侍雖然是奴才,但做主子的要有仁愛之心,怎麼能隨便打罵。」
「父後!」藍雪照焦急又心虛的解釋:「侍身不是故意想懲罰那些宮侍們的,實在是因為他們太笨了,手腳又不利索,侍身這才想小懲大誡,讓他們張長記性。」
「小懲大誡?」秦傾聲音微寒:「你所謂的小懲大誡就是活活把宮侍打死?」
「侍身沒想過打死他們,是他們身子太弱不經打。」
「不經打?這種話你都說得出來?你這狠心腸的男人——」秦傾氣得捂胸口,差點沒背過氣去。
「表叔——」秦正雅連忙上前安撫他。
月冠儀看著眼前的一幕,心中嗤笑,秦傾的演技越來越好了,戲班子沒了他都不行。
「雅兒,你是後宮之主,你說該怎麼處理?」秦傾眼神緊緊盯著秦正雅,他已經把機會遞到他面前了。
滇王勢力大如何,陛下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