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頁(第1/2 頁)
都是因為他!
她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秦正雅, 被水打濕的他楚楚可憐,越是柔軟可憐, 她就恨不得剝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砍斷他的手腳將他做成人彘。
她身邊圍著的都是些蠅營狗苟的畜生,只有秋姝之讓她感受都從未有過的溫暖和信任,但他竟然連自己這點溫暖都要搶走!
「秦家就是這麼教導你的?朕才冷落了你幾天, 你就這樣耐不住寂寞, 暗戳戳勾引朕的臣子?」
秦正雅覺得自己的下巴幾乎要被她捏碎,月深可怕的眼神讓他嚇得發顫, 淚水止不住的流:「沒有、我沒有勾引他,我和她之間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月深冷笑:「秋姝之倒有可能清白。」
她無比輕蔑的看著他:「但你呢?勾引秋姝之不成,下一個又是誰?姜姒、顧鄭、你才當上皇后幾天啊,膽子就這樣大,怕是以後整個朝廷官員都是你的裙下之臣,真該把你爹媽叫來, 她們培養的好兒子原來是個盪-夫。」
「不、不、陛下求您、求您別這樣說,別告訴爹孃,我、侍身什麼都沒做,侍身真的和秋大人什麼關係都沒有。」秦正雅苦苦哀求,男子的名節比什麼都重要,他只是和秋姝之說了句話,沒想到會被月深這樣誤會,這樣羞辱。
「你有什麼資格哭!」月深怒叱道:「被人戴綠帽子的是朕,你還有臉哭,還要朕給你道歉嗎?」
月深一把甩開他,怒氣沖沖的拿出手帕擦拭著手,像是碰到了什麼不乾不淨的髒東西。
她好恨,恨不得現在就掐死他!
偏偏她卻什麼都不能說,甚至只能用自己被戴綠帽子的藉口來呵斥他,讓他斷了她們之間的關係,卻唯獨不能流露出對秋姝之一點的感情。
秦正雅全身濕透,瑟瑟發抖,咬著牙不讓自己再哭出來,只能發出一聲壓抑的啜泣,他跪在水中苦苦哀求:「陛下侍身求您,別告訴爹孃,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秦正雅知道不論自己和秋姝之之間是否真的有曖昧關係,只要月深認定,就算沒有也是有。
他們兩個就要永遠扣上姦婦淫夫的帽子,不貞之名會永遠烙在他的身上,自小學習男德男戒的他怎能受這樣莫須有的屈辱,爹孃又會怎樣看自己?
他怕極了,即使在畏懼月深還是拉著她的衣袖,卑微的乞求她。
「朕這次就給你機會,不會跟外人說,但是」月深冷冷凝視著他,眼眸利如刀割。
秦正雅眼神閃過希冀之光:「陛下您說,只要不告訴其他人,侍身什麼都願意做。」
「真的?」她看著像狗一樣卑微跪在自己身下的秦正雅。
「千真萬確,無論上刀山下火海侍身都願意。」
月深嗤笑:「你還沒那本事,你只需要做好身為皇后應做的事,管好自己的眼睛,不該看的人別看,不該說的話別說,更不要再打秋姝之的主意,再有下次,朕就親自在你臉上烙個『淫』字。」
秦正雅只是秦氏的一顆棋子,單純懦弱好拿捏,除了新婚之夜被秦傾逼著洞房時,她故意讓他不好受外,並沒有為難過他。
可他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應該對秋姝之起了不該有的心思,那樣的人,豈是他能夠肖想的?
她本就厭惡男人,發展到現在更是連碰一下都覺得難受,更不會故意折磨他,只想要秦正雅繼續安分守己,她們之間倒也能安享太平。甚至將來她奪了權,將他改名換姓放出宮另尋良人也未嘗不可。
只要他不搶走秋姝之就好。
「陛下放心,侍身一定不會再和秋大人說一句話,一定和她避地遠遠地。」秦正雅連忙說。
月深冷眸在他臉上巡視一圈:「最好是這樣。」
秦正雅終於從生死邊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