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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琳娜，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等你傷好了再說！”

“我的傷勢早好了！”

“那先欠著！”

這樣的對話在短短的兩天裡，至少重複上十遍，一看到葉琳娜無所事事的發呆，張傑就會挑逗她一次。就像是抓到了她的小尾巴，一抓一個準。

在萬豪大廈二十四樓的豪宅裡一住就是兩天，張傑和葉琳娜似乎都在等待風平浪靜的那一天，葉琳娜等著離開的貨輪，張傑則準備去醫院。

看著第三個早晨的太陽，張傑終於問葉琳娜：“什麼時候的船？”

葉琳娜問道：“怕我欠你一句話就走人嗎？”

張傑已經不想再糾纏那件事，既然葉琳娜不想舔，他也不想強迫什麼，問道：“就說你什麼時候走吧，我替你送行！”

葉琳娜傾著頭思索片刻後答道：“也許不走了吧。既然富樂國際在國內的勢力已經垮了，為什麼還要離鄉背井呢？”

張傑問道：“那以後做些什麼呢？”

葉琳娜無所謂的聳了聳香豔圓滑的肩膀道：“隨便吧，反正我的錢暫時也夠用了！”

張傑和她眨了一下右眼道：“留下來幫我吧。我打算建立一個屬於我們的帝國，我們掌握地證據足夠我們在這座城市裡呼風喚雨。開個價吧。一起合作！”

葉琳娜從沙發裡走出來，披上一件睡衣走到陽臺裡，在張傑旁邊的躺椅裡躺下去，迎著剛剛升起的太陽帶上墨鏡道：“以後再說吧。”

張傑打了一個響指道：“應該風平浪靜了，我們出去轉轉吧。”

他開車載著葉琳娜在附近的商場賺了一圈，就前往江東省人民醫院，在醫院裡做了一個詳細的檢查後，黃醫生就告訴張傑，他頸部後面的東西含有矽和金屬。確切的說，應該是個電子器件。這倒是讓張傑感覺很意外。

手術不會很大，但需要觀察一陣子，葉琳娜就去醫院住院部替張傑辦了住院手續，陪著張傑在醫院裡做這個小手術。好在黃醫生是院裡的主任醫生，他的手術安排比較快，下午就在手術二室動刀。等張傑醒過來，黃醫生就端了一個盤子給他。指了指那個小指甲大電子器件道：“這是什麼？你知道嗎？”

張傑完全沒有映像，更不明白這種東西怎麼到了他脖子後面。

黃醫生拿過幾張顯微照片給張傑看一眼，道：“我們做手術地時候才發現，電子元器件和你的腦神經串聯。我認為它肯定是有用的，但究竟什麼用，就很難說了。類似的案例是美國麻省理工醫學院在十年前的一些實驗。為了讓一部分老年痴呆症患者恢復記憶，研究人員研製了一種記憶神經啟用器，透過模擬電脈衝來啟用失效的記憶細胞和神經。讓人恢復記憶。但是這種技術存在一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有個不完整性。”

張傑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黃醫生道：“就是說它只能啟用你某一段時間以前的記憶，而一旦啟用了那一部分記憶。你之後地記憶又會暫時失效。換句話說，使用這種神經啟用器的結果就是將一個人變成了兩個人，在實驗的後期，超過七成的志願者出現了嚴重的精神分裂症，所以。這項計劃就被美國政府取消了。我去麻省理工大學進行學者訪問的時候，聽說過這個事情，我不能說這個就是神經啟用器。但估計是差不多的作用吧。有一點麻煩的是神經線太細了，國內沒有這種連線技術，假如你還想裝上它，那就要去美國。只是我建議你別裝上去，我相信即使有一些失憶問題，總比精神分裂要好很多。”

張傑有些說不出話來，盯著那個奇怪地小器件看，一點也不想起來，究竟是什麼時候，又是什麼人將這種東西裝入他的脖子裡。從製造的工藝來看，這個小東西很可能是奈米級別地工藝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