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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要什麼條件你們才肯出手？”

“大家都是聰明人，開啟天窗說亮話，社會要穩定，不能出現恐慌性的sā亂，我想，徐先生作為一個華夏人，也不希望自己做出有損國家利益的事情來吧，更不願看到自己的同胞生活在一片恐慌之中吧。我們調查過了，這段時間前前後後失蹤了90多個人，幾乎都與徐先生和你的朋友有關，徐先生或許不知道，我們的同事uā了不少功夫才把這些失蹤人口的事情掩蓋下來，不然早就鬧得盡人皆知了。”柳長春的語氣顯然有些不滿。

雖然站在天獄的角度來看，並不覺得理虧，要是撇開天獄不談，站在國家的角度上看，徐浩也算是給人家添了個不小的麻煩，這還只是90幾個人就讓柳長春不滿了，今後天獄需要更多的囚犯，成千上萬的抓捕，那還不是直接把徐浩跟他們對立了起來，徐浩喝了口水，說道：“楊處長是什麼意思呢？”

柳長春看徐浩一副凡事都可以商量的態度，語氣也緩和了下來，“很簡單，我們希望徐先生能夠安分守己，至於打擊犯罪，我們有警察。”

不抓罪犯要天獄做什麼，徐浩要這個天獄長還有什麼意義，自然不肯答應，搖了搖頭，說道：“這恐怕有點強人所難了。”

柳長春也沒指望徐浩會答應，說道：“其實我們知道徐先生的能力不錯，如果能夠加入國保，為國家為社會貢獻一份自己的力量，不是更好，再說，有了國保的編制，徐先生做起事來也方便很多。”

他這話說起來，對徐浩的yòuuò力也tǐng大的，要是換在前些天，那個時候位面監獄還沒有升級，徐浩還只有楊文一個下屬，勢單力孤，也沒有體會到天獄長高高在上的那種感覺，肯定會馬上答應，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不想受制於人，被那些規章制度所掣肘，“抱歉，我不能答應您。”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徐先生似乎沒有什麼誠意，我看我們繼續談下去也沒有什麼結果了，不過，我想提醒徐先生一下，我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希望徐先生不要再在華夏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徐浩也不再抱什麼希望了，起身就要往外走，柳長春突然在他的身後叫道：“等等。”

徐浩轉過頭去，問道：“柳處長還有什麼指教？”

“徐先生太心急了，凡事都有解決的辦法，”柳長春拉著徐浩又坐了下來，“不如坐下來，看看能不能在我們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

徐浩的確改不掉這個急性子的毛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您有什麼提議？”

“其實，只要徐先生能夠跟我們相互配合，很多事情我們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能儘可能的給予一些幫助。”

“配合？怎麼配合？”

“這個世界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徐先生應該比我們更清楚，我們希望能跟徐先生做朋友，而不是敵人，將來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請徐先生站在國家的立場，跟我們同一陣線。”

徐浩有點糊塗了，這話聽起來更像是在拉攏，難道還有誰能夠威脅到國家，外部勢力還是內部勢力？他的腦子裡出現了異能協會四個大字，但是他又想不通，異能協會要是有所覬覦，怎麼會等了上百年還不動手，這種打啞謎似的談話最讓人頭痛。話說回來，徐浩現在是形勢比人強，誰都惹不起。

走出了雨絲情，外面的天也黑了，旁邊的老嫗也不見蹤跡了，只有那兩頭石獅子，怒目而立。徐浩這次的最大收穫就是柳長春特派的六名隊員，而他所付出的，不過是幾句口頭的承諾。天空中飄著雪uā，一片兩片三片，落到了地上，片刻就化為雪水，融匯到一起。徐浩拉上夾克的拉鍊，把脖子縮排了衣領裡。來的時候還是豔陽天，才過了幾個小時，這天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