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絡腮鬍子見到徐浩看了他兩眼,絲毫不避忌,聲音稍微大了一點,“怕什麼,自從胡恩那個傢伙來了之後,城主已經有多久沒有出來了,說是外面兵荒馬luàn的,誰知道他胡恩安的什麼心,不讓我們出去,九年了,連城主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頭戴方巾的那人恨不能捂上絡腮鬍子的嘴,“咦,勿要再說了,這等事情豈是你我能夠談論的,要是被胡恩知道了,小心他把你跟那些奴隸一起賣出去。”
“賣出去便怎樣?我才不信外面在打仗,你看那些每年被抓回來的奴隸,哪一個像是士兵,我聽一個兄弟說,他們根本就不是出去打仗,而是去打劫那些無辜的人,哼,這個城裡哪個人不知道胡恩的行徑,只是都不願意說。”絡腮鬍子越說越jī動,他身邊的那人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嘆了口氣,繼續膜拜。
徐浩聽那兩人的談話,有些好奇,往後面挪了一會兒,跪倒了那個絡腮鬍子旁邊,問道:“這位大哥,我剛才聽你們兩人的談話,極為有趣,忍不住想問問,你說的那個胡恩是誰?城主又是誰?”
絡腮鬍子剛要開口就被那個戴方巾的給攔住了,“足下好面生啊,口音也有些奇特。”
“城裡上百萬人,你都認識?”絡腮鬍子給頂了那個戴方巾的一句,又白了徐浩一眼,說道:“城主才九年未出來,就有人不認識了,再過幾年,我看這鷲城就成了他胡恩的了。”
徐浩倒是聽明白了一點,這個地方名叫鷲城,大約有上百萬的人口,現在這個城裡有個叫做胡恩的人架空了城主,而且這個胡恩很可能就是那些“山賊”口中的寨主。那個戴方巾的小心翼翼的打量了徐浩幾眼,挪到了徐浩的邊上,輕聲問道:“你不是鷲城的人?”
徐浩輕輕一笑,說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那個戴方巾的一把抓住了徐浩的胳膊,壓低了聲音,“你是怎麼從外面hún進來的?難道是,是今日抓回來的奴隸?”
徐浩沒有做聲,他聽那個戴方巾的似乎不想過於聲張,輕輕的點了點頭,那個戴方巾的也顧不得繼續拜那兩個太陽了,扯著徐浩和那個絡腮鬍子就要走,徐浩並沒有反抗,三人進了臨街的一間房子裡,那個戴方巾的把徐浩按在了一張椅子上面,急切的問道:“外面現在怎麼樣?是不是還是那樣兵荒馬luàn的?”
徐浩根本就不知道,不過看吳菲菲一個小女孩兒都敢跑出來闖dàng,應該是個比較太平的時期,於是說道:“應該還算太平,只是山賊寇匪還有一些,我就是被那些山賊給抓進來的。”
戴方巾的也聽出了徐浩的嘲諷,嘆了一口氣,說道:“想不到那些傳聞是真的,這個胡恩的單子也太大了,他就不怕城裡這上百萬的人**剮了他。”
“我說吧,”那個絡腮鬍子端著茶碗喝了一口,“你還死活不行,我們那幾條街都傳遍了,說老城主已經歸西多年了。”
“胡說,老城主如果歸西了,理應由公子治理鷲城,為何公子到現在也不出面?”
“公子,你又知道公子還活著,說不定早就被胡恩害死了……”
“兩位,兩位,先聽我說兩句如何?”徐浩見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又聽不明白他們說的什麼,連忙勸阻他們不要吵了,等到他們稍微的冷靜了下來,徐浩張了半天嘴,卻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問起好。
還是那個戴方巾的知道徐浩的難堪,說道:“還是讓我為足下說上一說吧,想當年,明國皇帝為了擴張他的領土,向周圍的諸國發起拉戰爭,我們越國雖小,也不甘任人踐踏……”
這一說徐浩就明白了,這座鷲城是當年越國的一位王公流亡的時候招攬了一路上避禍的百姓,到大燕國邊境的無主之地上修築的,這裡四處都是天險,作為一個避難的場所自然是做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