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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泡泡袖，蝴蝶結，蕾/絲/花/邊，還有蓬蓬的裙襬，每一個小女孩都有一個“公主夢”，看到如此漂亮的一條公主裙恐怕沒有不為之心動的。

當然，也包括舒冉；儘管，當時的她……

——怎麼樣？這條公主裙漂亮吧？我告訴你啊，這可是我媽媽的朋友喬阿姨在國外給我帶回來的，在G市可是找不到第二條的哦！——

——你是不是也很喜歡？不過呢……——

記憶中，梳著丸子頭，穿著白色圓領娃娃襯衫，大紅迷你裙的小蘇敏兒在上上下下將當時的舒冉打量了一番之後，小眉頭皺起為難地嘟著嘴再次開口道：

——不過呢，喜歡也沒有用啊，因為你根本就穿不了；誰叫你這麼胖，小胖妹！——

恍惚間，清晰如昨的，除了那“哈哈哈”的一聲嘲笑聲之外，還有當時的畫面。

——小胖妹，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我的裙子剪壞了？——

——不是我，我沒有剪壞你的裙子，我沒有——

——舒冉，我知道叫你“小胖妹”是我不對，而且我剛才也已經跟你道歉了；可是，可是你為什麼還要剪壞了我的公主裙？——

——不是，真的不是我，我沒有……——

—一定是你！我要我的公主裙，你賠我的公主裙，嗚嗚嗚——

有氣急敗壞的質問聲，夾雜著委屈的哭聲，而場景也再一次發生了變化，記憶的畫面裡那一條美美的公主裙裙襬被人惡意剪了好幾刀。

很顯然，不能夠再穿了。

——我沒有剪，真的不是我！——

眼巴巴地看著客廳裡大人們圍著蘇敏兒你一言我一語地安撫著哄著的畫面，滿腹委屈的舒冉癟著小嘴吶吶道。

事實上，那一天進去的時候蘇敏兒的公主裙已經就被人給剪壞掉了；

是，對於蘇敏兒那一口一聲“小胖妹”的叫喚，對於她的冷嘲熱諷真的是讓自己很生氣；

但是，她也絕對不會因為這個而就去剪壞掉她的公主裙的啊！

結果呢，小孩子之間“打打鬧鬧”是最稀鬆平常的事件，自然地大人們也就不會去在意和追究；而舒冉卻是看到了當時關景軒眼中那濃濃的“厭惡”。

………………

“舒冉，難道你不覺得奇怪麼？”

適時地，響起在耳畔的蘇敏兒的聲音將原本陷入回憶當中的舒冉拉回到了現實當中。

“………………”

回神，入目，是蘇敏兒唇角勾起的模樣；不解，蹙眉，則是舒冉的反應。

“嗯，那條公主裙不是你剪掉的，你說那會是誰呢？”

“………………”

誰剪掉的？自己沒有做，大人們更不會，而關景軒呢他也不可能。這幾種可能性都被否定掉了，那麼……

舒冉原本就蹙起的眉心這下因為蘇敏兒的這一句問話而又蹙緊了幾分，是啊，對於究竟是誰剪掉了那一條公主裙當時誰也沒有去認真地“計較過”。

不是不去“計較”，而是大人們已經理所當然地認為不過就是兩個小孩子之間的“打打鬧鬧”，是誰剪掉了裙子無關緊要；而當時年幼的舒冉也只是想著要解釋，儘管最後也沒有解釋成功。

現在……

迎視著蘇敏兒的“笑眼”，想著她話裡的意思，眉心緊蹙的舒冉心頭有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想一閃而過：

然而……

“是你”兩個還卡在舒冉的喉間沒有溢位來，蘇敏兒的聲音卻再度揚了起來：“沒錯，就是你所想的！那一條公主裙就是我自己剪掉的！”

她點頭，確定；儘管已經猜測到了，但是卻還是讓舒冉不可置信地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