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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嶠已經意識到了事情不對。
等他想溜時,已經晚了。
平日溫溫柔柔的文蘭瞬間化身虎媽,拎住了他的耳朵。
「夜不歸宿打遊戲?餘嶠,你能耐了啊!今天不好好跟你說道說道,我就不是你媽!」
被拎著耳朵的餘嶠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他就不該一時嘴快,把打比賽的事說出來。
「媽媽媽媽,我錯了,輕點。」餘嶠一邊哀嚎著,一邊朝一旁的雲夢求救。
雲夢站在樓梯口笑眯眯地看著,用實際行動表示並不想插手。
從昨晚到現在,文蘭經歷了太多,也需要個發洩的途徑。
作為女兒的她並不想祭天,那就只能辛苦哥哥頂上去了。
回給餘嶠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雲夢轉身,哼著歌下樓。
與別墅內母子三人的歡樂不同,拿到離婚證的餘開明再次去了餘嬌的公寓。
跟早上差不多,餘嬌再次用她重生前在小山村燒土灶的手藝炒了幾個菜,聽餘開明一邊喝酒,一邊唸叨文蘭。
人總是在失去後才知道珍惜,餘開明眼下就是這樣的心態。
越是念叨,他越是覺得文蘭好,悶酒一杯接一杯地喝。
漸漸地,他眼神開始迷離。
旁邊一直陪著他,默默給他倒酒的餘嬌伸手在他眼前晃一晃。確定餘開明醉得差不多後,餘嬌長舒一口氣。
她一直在等這個機會。
之前在老破小住得那一週,餘嬌想了很多。
想繼續留在海市過富貴榮華的好日子,她所能依仗的只有餘開明。而想讓餘開明一直護著她,就必須建立起一種比較親密的關係。
做女兒肯定是不成了,假的終歸是假的。
但小情人可以!
前世在小山村呆那二十多年,已經差不多把餘嬌對餘開明的父女之情磨光了。
而嫁給那個老光棍後,餘嬌第一胎生下的就是個女兒。養到八歲,女兒就被公婆做主送給鄰村另外一家去養。
說是送養,可那家剛好有個十歲的兒子,意思已經很清楚。
前世有過這樣的經歷,餘嬌對於十歲就巴上個男人生活這點接受良好。
尤其現在餘開明喝得爛醉,她甚至都不用真正付出什麼,只需要費點心思,偽造一個現場就可以。
想明白這些,餘嬌開始行動起來。
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把餘開明扶到裡面床上,衣服釦子解到一半,她就聽敲門聲響起。
「這麼晚了?誰啊!」
計劃被打斷,餘嬌滿臉不耐煩地開門,然後就被門外穿著整齊制服的警察給嚇到了。
「餘開明是不是在這裡?」為首的吳巍沉聲問道。
餘嬌點頭,驚疑不定地問道:「你們找他……找我爸爸有什麼事?」
「有點事,我們要帶他回局裡。」
隨口回復完,吳巍帶著手下進門,循著酒味來到臥室。
看清楚餘開明襯衫半解的模樣,吳巍眉頭微皺,銳利的目光看向餘嬌。
然後,他就敏銳地捕捉到了餘嬌神色間的緊張。
她為什麼要緊張?
剛才開啟門看到他們的一瞬間,她都沒這麼緊張。
結合餘開明所涉案件,吳巍心底突然升起一個大膽的想法。
餘家母子三人,不對,現在應該叫文家三口了。
自打從童年的美夢中醒來,父母曾經給過的關愛和期許復甦,痛定思痛的文蘭真的是把「雷厲風行」這四個字貫徹到了極致。
頭天離婚,第二天一早,她就帶著一雙兒女去改戶口。
按照離婚協議,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