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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戰一笑,“別太好勝!只是放鬆一下,讓你三子。”說著,已然擺好了棋,待她坐下。
皇北霜無奈坐下,一手持棋先下。“陛下是否太自信,讓我三子可不是輕鬆的事!”
說著,兩人都沉默了下來,一心投到了棋盤上。
房間裡很安靜,過了一個時辰。
“如何?”那戰問。
“甘拜下鋒!”皇北霜回答得很艱難,她輸得很慘,從未這麼慘。“陛下棋藝超群,怕是從未輸過棋吧!”
那戰笑起來,“輸過,在互先的情況下,輸給一個小我八歲的少年!”
說完,他開始收拾棋子,忽悠輕道,“想知道嗎?靖天王的事!想知道的話,就再下一盤吧,你能堅持多久,我就說多少。”
乍聽這個夢裡呢喃無數次的名字,皇北霜不由心一跳,她猶豫了一下,在棋盤上輕輕放下三子。
“不知道他是誰,卻喜歡他,為什麼?”那戰落下一子。
“有的人,處了一輩子也不能令你動心,有的人,只消一眼,就能將你盡收掌間。”皇北霜落子。
那戰看著棋面,目光悠然,“我最後一次見到他,是在東漠要塞準城召開的國王峰會上,那時他十八歲,怎麼看都是一個清冷的美少年,那一年也是他最後一次親自出席外交會議,最令人注目的,就是他帶了兩位王后同行!”說到這裡,那戰又落下一子。
皇北霜持棋的手微微抖了一下,鏗鏘落子。
“十五歲就立下兩位傾國傾城的王后,沒收側室,卻有很多的女人自願無名無份為他侍寢!”那戰夾起一子,在棋盤上一點,“擎雲就是這樣的男人!”
皇北霜定了一定,感覺手臂上的蓮花像燒開的水一樣滾燙。稍久,她勉強落子。
那戰一笑,“那天我與他下棋,輸得比今天的你還慘!”話畢,那戰落子,死死殺掉皇北霜糟糕的棋面佈局。
皇北霜停了下來,“您惱了嗎?輸棋。”
那戰看著她,“惱了,於是把棋都扔到他臉上。”說著,還輕輕笑了兩聲,想他那時已經二十六歲,有五位王子和兩位公主,從小善棋的他,第一次中盤認輸,輸得撤頭撤尾。
皇北霜聞言一驚,“後來呢?”
那戰卻是要緊不慢地喝了口茶,“該你了!”
皇北霜落子。
“後來他一劍斬了棋盤,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他。關於他的訊息,多是從莽流那裡得到的。”那戰再落子。
“莽流?”皇北霜在棋盤上找了半天,急急又下一子。
那戰看著她落子的地方,“你這樣亂,可會堅持不下去!”說著,他下了一手殺棋,“莽流是一個間諜組織,常年販賣各國政治機密。誰也不知道他們的訊息是怎麼來的,但確實很準。”
“和天都有關?”皇北霜又一亂子。
“我一直都在懷疑,莽流就是天都的影子,自若問建立汾天打亂大漠格局以來,這個猜測已經毋庸置疑。”說完,那戰落子,“你要輸了。”
皇北霜聞言,乾脆胡亂下子,“最後,陛下要告訴我什麼?”
那戰一笑,“男人有男人的尊嚴,你該明白,以後廣寒宮再不會是能他能來去自如的地方。”說完,落子收棋。
他是她的夫,卻從未聽過她落在枕邊的耳語,
她是他的妻,卻從未見過他烙在胸口的傷痕,
他知她的意,她了他的心,
他們是向著南北綻開的兩片花瓣,
開在同一朵花上,卻嘗著不同的露滴。
廣寒宮建築複雜龐大,除大堂正殿,妃宮庭院外,還有不少密道隱宮,可以想象,一個歷史悠久的王族能有多少舍不下的秘密,藏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