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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青衣面具下那張斯斯文文的臉,古話果然有道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再看他一眼,默默地寒了一下子。
“要什麼火爐?不必如此麻煩。”紅衣的聲音響起,伴著一聲嬌笑飄身過來,又對著莫離請示了一聲,“尊上,可否?”
莫離點頭,紅衣雙手合住那鐵質火焰,不多時鐵火焰便隱隱透出紅色,竟有青煙嫋嫋,她再足下一點到了那顆大樹邊,揮手將那鐵火焰按下,轉眼樹皮爆裂,焦味撲鼻,轉眼青衣的掌印邊已多了一枚一摸一樣的烈火印。
紅衣這一手功夫露得漂亮,她飄然而回時我身邊已有許多喝彩聲響起,我更是看得目瞪口呆,心想前幾日我還當她是個漂亮無腦的人形花瓶,現在看來,還是人家厚道,沒一巴掌把我這個有眼不識泰山的打成焦炭。
文德身後一片死靜,那幾個聲音最大的傢伙都是臉色發沉,青衣伸手按住那屍體身上的印記緩緩道,“各位,如此人是被我教副堂主之上的人物掌擊而死,那必定五臟六費俱都碎裂,成先生,你可曾開啟他們的屍體看過?”
成衛沉聲答他,“這些屍體俱是金潮幫幫眾,借用此一具已是對死者的大不敬,未經其同門以及家人首肯,在下豈能再行破壞他們的遺體?”
那邊金家人叫起來,“誰敢辱我教幫眾遺體?”
成衛看了文德一眼,欲言又止,文德略一點頭,“成先生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只要是清楚事實,不必有所顧忌。”
成衛便又將那屍體翻了過來,“恕在下直言,各位請看,若是五臟六肺俱碎,那此人體內必有內出血的狀況,死後身體紫脹鼓起,嚴重者可致五官滲血,但船上已死的一十五人全無此症狀,應該可以排除是由內力掌擊致死的可能。”
成衛話音剛落地,那邊便鼓譟起來,更有人指著他罵。
“你這小子到底是哪邊的人?滿口胡言,他們明明是被一掌拍死的。”
金小姐搖搖擺擺走到前面,只對著文德說話。
“文盟主,父親出事那日,河道上還有我幫其他船隻,聽得慘叫聲便趕到現場,只見數道黑影飛身而去,周邊並無船隻接應,更無可供燒熱烙鐵之處。”
莫離忽然開口,“漕運河道寬闊,既無船隻接應,請問那數道黑影是否踏水而去?”
莫離面具猙獰,聲音又嘶啞難當,這一開口,金小姐竟不敢直視,目光迴避,她身後就有個年輕人走出來,聽那口氣也是金家之人。
“盟主,可否容在下替我家小姐說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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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 章
文德點頭,那人就走上前來,一張長方臉,雖不俊美,倒也五官端正。
“在下金潮堂金正,老幫主遭襲那日,在下正在周邊船上,是第一批趕到現場的人之一。那日老幫主正巡視漕運河道錢塘至平湖段,此段屬運河航線中最為複雜狹窄之處,水流湍急,河道卻並不寬闊,老幫主的船所停之處,河道大約只有五十丈寬。”
這人說話條理分明,我多看他一眼,替金潮堂高興。
原來這金潮堂裡也不全是草包,萬幸萬幸。
莫離微點頭,“那船可是沿河岸行駛?”
“非也,老幫主的船大,吃水深,河道狹窄,若靠向岸邊則極易擱淺,因此當日那船是沿河道中線行進的。”
“即是沿中線行進,左右離河岸該有二十丈寬,青衣,你能否不借外力提氣踏水二十丈之遙?”
青衣之前已在眾人面前露過一手,從場中飛身至那株倒黴的大樹前,距離雖遙遠,但來回也不過十丈左右,已屬厲害非常,現在聽到莫離這樣一問,立刻攏著袖子彎腰,“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