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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因為她。

她走進大廳，空無一人，直覺袁夫人應該在客廳，她便往客廳走，可是，袁夫人顯然已經聽到了她的腳步聲，氣勢洶洶的從客廳裡衝了出來，後面跟著情緒不明的秦綿綿。

袁夫人頭有些亂，臉色焦黃，眼睛也是紅腫的，此刻兇惡的瞪起來，特別的讓人心顫。

葉瑟頓在那裡。她也已奔到她面前，面目猙獰地把一疊照片甩到她臉上！“賤｜人！”

手一揚，接著就是“啪啪”兩聲脆響，打得葉瑟登時眼冒金星，向後趔趄了幾步。

“阿姨！您別這樣！有話好好說！”秦綿綿上前拉住袁夫人，卻被她大力的一把甩開，“綿綿，你別管！”聲嘶力歇的指著葉瑟的鼻子罵道：“像這種不要臉的賤｜人，還有什麼好跟她說的！她把我的小笛害成那個樣子，我不教訓她，都對不起她那浪樣兒！”

說著又往前撲。

被秦綿綿死死拉住，“阿姨，你別這麼激動，什麼事都等琴哥哥回來再說吧！再說，小笛在醫院還需要你照顧呢，你彆氣壞了身子！”

“等阿和？等什麼阿和！我的小笛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她償命！”袁夫人罵著罵著，就嚎啕大哭起來。

葉瑟木木的站在那裡，無話可說，任打任罵，當聽到袁夫人扯著嗓子哭叫著袁夢笛的時候，她腦子裡某根神經，霍地跳了一下，動了動唇角，她驚懼的望向秦綿綿：“……小笛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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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夫人哭聲更勝，一揚巴掌，又要揮上來，被秦綿綿死命扯回去，咬了咬唇道：“她割腕自殺了，還在搶救中……”

自殺！

又一個沉重的打擊，像霹頭打下的大浪，狠狠的拍在她的天靈蓋上，眼前一陣黑，她軟軟的跌坐到地上！

袁夢笛居然自殺了！？

滿地的照片，糜爛不堪，親吻、交纏、撫｜摸……那麼真切，那麼罪惡！她都做了些什麼！

“對不起……對不起……”她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愧疚與虧欠，只能無力的，痛楚的，一遍遍說著那三個字。

“對不起？”袁夫人抹掉眼淚，更大的一波的火氣，又開始暴。“一句‘對不起’就能抹掉你那些齷齪的行為嗎？能抹掉小笛所受的傷害嗎？沒那麼容易！我如果沒記錯，你應該是有個外婆吧？自己的外孫女幹下了這麼不要臉事，我倒要去問問她怎麼管教的！”

袁夫人抬腿出去，葉瑟一下子就驚呆了，反映過來後，瘋了般的撲上去，不管不顧的抱住她的腿。“不要！求求你！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要我怎麼樣都可以，求求你不要告訴我外婆，她有病在身，受不了打擊，她會死的……”

整個大廳裡都回蕩著她的哭聲，驚恐，悲切，無助，淒涼。像一種什麼動物的哀號，走投無路的哀號。

外婆是她最重要的人，她怎麼能讓她有事，怎麼能讓她為她擔憂，她都已經那麼老了，老得陪不了她多長的路了……

“你給我滾開！”袁夫人一腳把她踢開，厭惡的啐道：“你也會害怕嗎？嗯？你勾｜引男人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有今天！”

“袁夫人！”被她踢開，葉瑟再抱上去，拼命的搖著頭，一迭聲的說：“我錯了，我知道錯了，都是我一個人的錯，您也是個是非分明的人，是我的錯，讓我一個承擔好不好？我求你我求你！”

“好！”袁夫人猛的回頭，雙目如劍似的劈到她臉上。“我就讓你一個人承擔，現在，從蘇家滾出去，到我女兒病床前跪下認罪，跪到她原諒你為止！”

“好，我去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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