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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昕和淺瀨都轉過臉去,一副不想承認自己認識這人的樣子。
牙牙一聽到他的話,便兩眼放光地叫道:“什麼!小慄姐姐和小茜姐姐的絕對領域!”衛昕正要吐槽現在的小朋友都這麼飢渴嗎,但又看到牙牙很快冷靜下來,對陳飛說:“可是她們一直有穿安全褲,你用那個恥度更大的角度,也什麼都拍不到啊。”
“口胡!你這個年輕人,怎麼可能懂得安全褲的萌!既然如此,從俯視角度拍的那幾張也不讓你看了。”陳飛說著,又把照片晃了一下,緊接著作勢要收起來。
牙牙馬上喊道:“不要收啊!我剛才還沒看清!”同時向前衝去,但沒衝幾步便被自己佈下的血擋住了。他剛要收起血,忽然想了一下,覺得不對,於是低頭沉思了片刻,忽然把自己的左邊眼球向著陳飛砸了過去:“至少讓我再看一眼吧!”
“小心!”衛昕看著陳飛並不躲閃,向他叫道。他正要上去把陳飛推開,卻見他不慌不忙地把頭一偏,同時腳下用力一踏,身後的影子便穿插出一根長長的黑刺,把那隻眼球凌空刺穿。下一秒,尖刺的頂端迅彎折,形成一個倒鉤,把眼球牢牢鉤住,接著猛然縮回地面,那隻眼球便完全淹沒在陳飛的影子,但上面連著的血管卻依然存在。
陳飛向著對面打了個響指,露出盪漾的笑容,高聲說道:“少年喲,接下來就一起向著夕陽奔跑吧!”說著轉過身,朝近衛方的主基地奮力奔去。
可憐的牙牙被那根血管拉扯著,不停掙扎尖叫,卻完全無法將眼球從陳飛的影子裡拔出。而他那根血管,就像原來的動畫片裡一樣,很沒道理的顯得異常堅韌,在這樣的拉扯之下竟然沒有斷開。既然是用來當作偵查技能的眼球,當然要與眾不同一些,想必上面連著的血管是連他自己也沒法砍斷的了,於是便被奔跑的陳飛一路牽動,陷入了他自己編織的血之。成堆的血管將他纏繞在那裡,動彈不得,但遠處的陳飛依然一臉滿足地向前奔跑著。於是隨著牙牙的慘叫,那根血管不斷被向外拉長,直到後面連著的視神經、右眼球、大腦以及一大堆內臟,也被毫無邏輯地從他碩大的眼眶全部扯了出來,這時候,他才終於徹底倒了下去,化作一堆白骨,血也瞬間化作一大灘鮮血,灑滿了那片雪地。
儼然一場標準的《歡樂樹的朋友們》式的死亡。
衛昕在旁邊看得嘴巴都合不上了,忽然感覺自己沒有因為這場景而嘔吐,這才是最可怕的事……
淺瀨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笑眯眯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影子,它似乎變得更大了。
陳飛跑回他們身邊,對衛昕說:“媽的,太重口了!我都不敢相信這是我做的。”
衛昕剛要說些什麼,淺瀨卻笑道:“乾得很好啊,忍野xx真是太有愛了!”
“嗚……好感動,竟然唸對了我的名字……”陳飛做著抹眼淚狀,然後很快一臉認真地說,“不過好像我感動的理由有點奇怪?”
衛昕無力地說:“你用這種奇葩的方式取勝才更奇怪!你看看剛才那一系列舉動,不管是你還是那個牙牙,到底有哪一點符合正常意義上的邏輯了啊!這種跳躍的對話和鬼畜的行為都能幹掉他,那麼我們的人生到底有什麼意義,我真的是要哭出來了好嗎……”
陳飛拍了拍他的肩:“不要在意細節,阿賴耶。既然腦殘都會把我們的智商拉到與他們相同的水平,再利用豐富的腦殘經驗打敗我們,那麼我們更應該先下手為強,以比他們更腦殘的方式引他們上勾,用最沒有道理的方式取他們性命。”說著嚴肅地點了點頭,然後問淺瀨:“怎麼樣,剛才那麼重口還是不行嗎?”
“差不多了的,只要再來一點點破壞因子就可以了。”
“好,既然這樣,我們就把他們的下路踏平吧!”陳飛伸出手指向前方,寬鬆的花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