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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冷瑜帶領了蕭程和黃琳來到了人民醫院,在他們各自出示了警官證件後,很快就被一名護士領到了院長的辦公室門口,她對他們說:「三位警官,這兒就是沈院長的辦公室。」
冷瑜等人對她點了一下頭後,便說:「謝了。」
冷瑜把右手握成拳,在房門口輕輕敲了三下後,便聽見裡面一把渾厚的嗓音道:「進來吧。」
她扭了一下門把,便和其餘兩名下屬一起踏入到了院長的辦公室裡。
當沈院長看見3人強大的氣勢時,便知道了他們的身份。他連忙站起身,和冷瑜握了握手,說:「3位警官是因為梁城垣醫生的案子而過來的嗎?」
冷瑜見沈院長是個明白人,便也不和他客套:「嗯,我們來到這兒是想了解一下關於梁城垣在這家醫院工作時是否曾經遇上了麻煩,甚至是否曾經遇上了難纏的病患家屬,又或者是沈院長有什麼一些關於梁城垣醫生的重要資訊,也可以給我們提供一下線索,讓我們儘快破案。」
冷瑜一口氣說出了他們過來人民醫院的目的,沈院長也很快捕捉到了她話裡的含義,便滿臉堆笑地指了指面前的兩張椅子,對他們說道:「坐吧。」
蕭程伸手關上了辦公室的房門,站在了冷瑜身後,而黃琳則取出了筆記本,和冷瑜坐在一塊兒,準備筆錄。
待三人坐定後,沈院長對冷瑜說道:「警官,不如你先開個話頭,我要是知道的,都會告訴你們。」
冷瑜一點頭,便問:「梁城垣是什麼時候來到這兒上班的?」
沈院長聽後便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到了一個櫥櫃旁,他取出了梁城垣的個人資料資料夾,翻了一翻,便把翻開的那一頁攤開在冷瑜和黃琳的眼前,指著他入職的年份,說道:「1985年2月5號。」
「35年。」黃琳邊寫邊念著。
「那麼,他入職了過後,就一直呆在急診部嗎?」冷瑜問道。
沈院長微微一笑,眼角里堆起了魚尾紋,他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厚重黑框眼鏡,說道:「當然不是了,梁城垣入職的第一天就是個外科醫生。」
冷瑜一挑眉:「所以,他做過的手術算是不計其數了,是吧?那麼,他的職業生涯裡是不是也常常和醫鬧這樣的事情掛鉤?」
「當然。」沈院長簡短地答道。
醫鬧這種事對於一個在醫院裡幹了35年的醫務人員來說早已是家常便飯。而同樣的,對於一個外科醫生來說,他是不是能把躺在手術臺上的病患從死神手裡救回來也是個未知數。畢竟手術臺上病患的病因可以說是各種各樣,所以醫生只能夠盡全力地去把病患救回來,卻不能完全確保手術一定會成功。所以,儘管梁城垣是個經驗豐富的外科醫生,他也未必能夠從死神的手裡救回每個病患。
可是,這樣的道理對於一個病患家屬來說是說不通的。他們只知道自己已經把全部信任都委託在了一個醫生身上,要是醫生救不活自己至親至愛之人,那麼這名醫生就必須負上全責。所以,這無形中已經給醫生造成了巨大的壓力。手術上的失敗和病患家屬的醫鬧讓醫生背負了雙重壓力,導致很多外科醫生都無法長期的工作下去。
梁城垣是個外科醫生,他一定也曾經遭受過來自病患家屬的施壓,只是他以強大的心理素質克服了這些壓力。
但是,沒想到他在人民醫院裡服務了這麼多年,就在他即將退休的當口卻慘遭殺害,而嫌疑人或許就是他曾經遇到過的病患家屬。
冷瑜把自己的想法在腦袋裡過了一遍後,便對沈院長問道:「沈院長,梁城垣生前做過任何爭議性的手術嗎?」
沈院長背靠在椅子上,他想了想,說道:「沒有。」
隨後,他再次補充道:「至少他在這家醫院服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