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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緩緩埋入體內的修長指節上,她的臉上大片暈紅,色彩在男人眼底洇開格外清晰鮮明。
在潤澤溫暖處意有所指地探尋,不一會兒就摸索到了格外綿軟的神經團,略一按壓就感到她的呼吸聲重了不止一倍,沒入體內的指間也漫上大片溼淋。
“混、混蛋……”
背脊線條都被薄汗濡溼得模糊不清,她從他的肩膊一路噬咬到鎖骨想要緩解要命的快。感,一個接一個地咬下齒痕含糊不清地警告著,“不許弄疼我……嗯……”
“唔……知道了。”
抽出的手指在肌膚上留下粘稠的液跡,他再也沒給她說話的力氣和機會,下一秒就將她的兩腿分得更開,蓄勢待發的熱燙頂到入口處。
“這、這玩意兒怎麼這麼……”她還沒來得及繼續說下去,就嘶地倒抽了口涼氣。
——在橫衝直撞進入最底端的一剎那,扶在她腰上的手指倏地收緊。
扣在他後肩的指骨簡直要嵌進皮肉裡,緊縮的瞳孔流下生理性的淚水,淌過臉頰弧線落到耳後,她忍不住輕聲低叫出來,“疼……別動……”
“哈……哈啊……你說……什麼?”精直腰線不斷律動直至頂到她最深處,他挑眉一手撐在她頰邊略支起身子,“風太大了……聽不清。”
“我說你……你別動……”
疼痛和與之截然相反的酣暢齊頭並進快要把她逼瘋,她一邊無意識地軟聲喃喃著一邊勾過他的脖子,挺身迎合的同時後仰昂頭,胡亂吻他的喉結吻他的嘴角。
“……別停?”
故意曲解了她瑣碎呢語的意思,恥骨廝磨滋生著難以言喻的熱感與快意,他彎下。身去撥開浸溼的髮絲咬她的耳垂,亦能聆聽到她支離破碎不成調的嗚咽,鑽破鼓膜接連撩撥理性神經。
嚴絲合縫密不透風的結合,視野顛簸景象凌亂像是被隨性塗抹的畫布,不斷的刺激凝結水霧矇蔽雙眼,喉嚨裡壓抑著猖獗的呼喊,心臟嗡鳴作響,然後——在被不屬於自己的體。液充盈填滿的時刻瞬間被潮水般湧來的快。感吞沒,抽噎著泣不成聲。
……是愛嗎?
是愛吧。
“所以到最後你還是弄疼我了啊混蛋,給我去跪一個禮拜搓衣板。”
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鼻涕眼淚,她手心抓緊溼透的床單,奮力抬起痠軟的腿一腳將他踹下床沿。
“……嘁,我知道了。”
鍥而不捨地再度爬上床,他伸臂將縮到一邊拿眼角使勁瞪他的人圈回懷裡,“搓衣板會跪的。現在再來一次。”
☆、番外三
丈夫已經半個月沒回家了。
冷著臉一把合上畫著紅色圓圈的日曆本,阿綾獨自坐在沙發上生了會兒悶氣。
之前真選組監察山崎退登門拜訪;滿臉愧疚地替自家副長道歉;說什麼近日來電車上總是發生妙齡女學生被鹹豬手猥褻的案件,前幾天終於抓到了嫌疑犯;由於涉案人數眾多副長不得不親自出馬審問;但了幾天來嫌疑犯都嘴硬著不肯吐出一個字;更別提承認什麼犯罪事實。
所以這就構成了自己獨守空房兩個禮拜之久的直接原因。
搞什麼;這麼說來她豈不是被一個變態電車痴漢給NTR了?
……簡直忍無可忍。
屏息凝神靜坐了一會兒發現並無效果;她面無表情地把什麼五講四美三從四德統統丟到腦後;蹭地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穿著樸素的居家和服蹬上木屐;頂著火辣辣的日頭來到了真選組。
“真是抱歉阿綾小姐,”裝作沒察覺對方身上散發的低氣壓;山崎退畏手畏腳地端來一杯茶水雙手遞過去,額角暗自滾下一滴冷汗,“我說,昨天大江戶日報上的新聞看了嗎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