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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比賽開始前,寺岡隼人還專門找到張珏身邊,和他嘰嘰咕咕:「等會兒要是你覺得裁判給你的待遇和歐美那邊的不一樣也別當著鏡頭生氣,不然容易被找麻煩,反正以你的實力不可能輸,要找那邊不痛快,就私底下戴著獎牌過去晃,那個喬是個小心眼,要氣他很容易的。」
張珏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頭表示明白,但安格斯喬是在他前一位出場的,所以在對方比完賽的時候,張珏也算明白了友人的意思。
聽說伊利亞和他在分站賽比過一次,那次比賽結束後,裁判那邊爭執了許久才出分,俄系裁判和北美系裁判差點當場打起來,就是因為這個了吧?
不過從那一站的結果來看,彪悍的俄系裁判可沒有讓自家選手吃一點虧,他們脾氣上來了,能直接給安格斯喬的每個技術動作都吃零分goe,即使北美裁判給自家選手的每個動作都打+3的goe,但平均下來也夠嗆的了。
現在張珏果然贏了,他吸了吸鼻子,沒有像其他選手一樣坐在等分割槽和教練擁抱,而是趕緊離開等分割槽,然後抽了一把紙擤鼻涕。
媽耶,鼻炎發作的苦真是誰體驗誰知道,作為運動員,像一些鼻靈通之類的噴霧他都不敢用,就怕吸收啥過不了藥檢的玩意。
其實他這還算好的了,關臨之前和他們吐槽過,黃鶯的鼻炎最嚴重的,到了過敏季的時候,那個呼吸聲古怪得都不能聽。
張俊寶蹲他旁邊問道:「要不要回去的時候咱們買瓶醋?你媽說過,鼻子堵了,就拿醋燻。」
張珏:「試一試吧,我現在一躺下就堵鼻子,再這麼下去,晚上也甭睡了。」
他現在覺得自己的呼吸聲已經怪的沒法聽,和豬叫一樣。
接著是伊利亞上場。
其實和寺岡隼人、張珏比起來,伊利亞的表演不算出色,但架不住他的教練給力,給他安排了最符合外表的仙男風格,連考斯騰都精緻得很,加上俄系也有打分優勢,所以表演分一直都很好看。
張珏看了一陣,和舅舅嘀咕:「我覺得他有點平淡誒。」
張俊寶摸摸下巴:「是啊,看起來是還沒找準自己的風格。」
在僅有的幾次接觸後,張俊寶覺得這位大鵝太子不是什麼心思細膩的人,還有點憨,在積累足夠的人生閱歷前,指望他多麼細緻的感悟音樂情感然後表達出來是很難的,除非能給他適合他的風格,說不定才能在表演方面有所突破。
張珏:「誒?他最適合的不就是做小仙男嗎?我覺得是他的肢體練得不夠,所以才感染力不行的。」
老舅搖頭:「不是,你看啊,伊利亞他只是看著很優雅,性格其實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對吧?風格和性格的關係是很大的。」
伊利亞的性格?張珏想了想,覺得老舅說的在理,伊利亞的性格就像哈士奇,哈士奇適合高貴優雅仙男風嗎?
那肯定不能啊。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在實力相當且同樣clean了技術動作的情況下,伊利亞總會比寺岡隼人高那麼一兩分,短節目也是這樣。
之後寺岡隼人拿了795分,伊利亞則拿了8083分,兩人分別位列第一和第二,張珏又排在了第三。
但他也算是習慣了,就算寺岡隼人和他說過的那樣,自由滑再追嘛,又不是短節目就定了輸贏。
在領小獎牌的時候,寺岡隼人和伊利亞都默默做好了再看萌物臭臉的準備,誰知道張珏熟練地摸出一個盒子,開啟盒蓋一甩,裡面出來兩個巧克力棒。
「來,大家辛苦了,吃點甜的補補。」
電影裡有大哥發煙,現實裡有小鱷魚發巧克力棒,三個男單一人叼一根巧克力棒,雙手插兜,要是再戴個墨鏡,估計會很像二流子集體出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