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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樣這並不是他所應得的懲罰,時警部隊的條規不是這麼規定的吧!”我注視著雨澈的眼眸。“那就按規辦事。來人,把他拖到訓練場。”雲淺手中出現了一根四周縈繞著紅色光芒的長鞭。雨澈的心一緊——完了,又得捱上個七八十鞭了。
我沒忍心去看澈被雲淺抽鞭子,那畢竟是自己曾一手培養出來的接班人,於是便拐了個彎,繞道去了冰澗那裡。
#奇#我輕輕敲了敲冰澗的房門,冰澗開了門,一見是我,著實愣了一下。“王,您怎麼……”“我來看看,我是很想找到我的那位好朋友呢!”我淡淡地笑了一下,解釋道。“是這樣。請進,王。”冰澗說著,十分恭敬地讓開路。我也毫不客氣地大步走了進去,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那麼,不知您是否找到這位故交了呢?”冰澗問。“找到了是找到了,但是他已不再是以前的他了,他失去了全部的記憶,而且對我態度也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我輕輕嘆息著。“需要屬下盡一份綿薄之力嗎?”冰澗說。我笑了笑,搖了搖頭:“這件事沒人能幫上我,但是還是謝謝你的熱心。”“為您效勞是冰澗的榮幸。”他很形式地說。“我希望你們之間的爭奪不要太過火,儘量少牽連一些局外人。你我都不希望太多無辜的人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所以,適可而止。”我說著起身,離開了。
#書#冰澗望著我遠去的背影輕聲說:“總算走了。”他輕輕拭去額上細細的汗珠,長舒一口氣。
#網#雨澈自己扶著牆艱難地回了房間,全身血淋淋的,從遠處幾乎看不出來那是雨澈,或者可以說根本看不出來這個生物是人。
“被打了多少鞭吶?”冰澗又在這種情況下用這種語氣說這種話,這讓雨澈感到有些惱怒。“一百三。”雨澈沒好氣地回答道。“那麼多呀!咦?你這後背這麼白呀!”冰澗說著好奇地用手去碰雨澈的背。“啊!你給我保持安全距離!你這個白痴!那是骨頭,不是面板!”雨澈惡狠狠地咒罵起了冒冒失失的冰澗,“你這個居心叵測、圖謀不軌、狼心狗肺的冷血動物離我遠點!”“我又不是故意的,至於麼你!”冰澗一邊抱怨著一邊小心翼翼地把雨澈扶進浴室。“抽你一百三十鞭,直到骨頭都露出來了,看你疼不疼!”雨澈絲毫不給冰澗一點便宜。“好好好,我錯了,我檢討。”冰澗自知說不過雨澈,便趁早收場,免得最後碰一鼻子灰。
浴缸裡的水換了一次又一次,可還是很紅。冰澗居然掉了淚,這可把從未見過冰澗哭的雨澈嚇了一跳,甚至有些手足無措。“怎……怎麼了?”雨澈慌張地結結巴巴地問流淚的冰澗。冰澗一邊用胳膊抹淚,一邊為雨澈洗淨傷口:“很疼吧……再怎麼樣也太狠了……如果可以……我多希望這些鞭子是打在我身上的……而不是讓你這麼痛苦……”雨澈僵住了,原本一直以為冰澗只是個在自己有難的時候嘲諷自己的搭檔,但沒想到,冰澗竟是這麼一個深愛著自己的朋友。還記得以前的每一次,在自己最難過的時候,其他人都圍著自己安慰自己的時候,冷血的冰澗總是站在一邊,要麼對自己冷嘲熱諷,要麼一言不發,事後留個頗具文采的紙條。今天終於明白,嘲笑自己是想激怒自己,讓自己振作起來;留個看似很虛的紙條,其實是給自己一份隱約卻堅固無比的依靠。真正的知己其實就像冰澗一樣,會在背後默默地支援自己,會無私地給予自己慰籍。
雙生子的淚珠一同落在被血染紅的溫水裡,淡化了水的顏色,沖淡了血腥的味道。
“你倒是早說你是愛我的啊……我一直以為我們並不是很好的朋友呢……”雨澈哭著說,“我心裡有好多好多話……想和你說……同伴們的死……逸的死……凌的死……以及智代的恨……我再也承受不了了……再也承受不了了……”“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一直在你身後嗎……我一直都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