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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鬱寬：&ldo;怎麼了?&rdo;

寒齡瞬間有點想哭。

她啞著嗓子，&ldo;陳鬱寬。&rdo;

陳鬱寬應著，&ldo;在呢。怎麼了?&rdo;

寒齡搖頭，儘管知道他看不見。

沒聽到聲音，考慮到今天是她的生日，陳鬱寬思索會兒，問：&ldo;是不是想媽媽了?&rdo;

寒齡還是沒說話。

陳鬱寬當她預設了。

他嗓音溫柔，帶著一股心安。

&ldo;別難受，&rdo;他輕聲說，&ldo;你媽媽看到會難過的。她沒走，她在你看不見的地方一直在愛著你，比我們還要愛。&rdo;

&ldo;寒齡，別難過。&rdo;

寒齡聲音變的有些哽咽。

她喊他：&ldo;陳鬱寬。&rdo;

陳鬱寬：&ldo;在呢。&rdo;

沒聽到聲音，他又問：&ldo;怎麼了?&rdo;

寒齡最後還是沒把那句&ldo;你喜不喜歡我&rdo;說出來。

她嚥下一口氣，語氣放輕，&ldo;沒事。&rdo;

陳鬱寬說：&ldo;別亂想，早點睡。&rdo;

寒齡不再掙紮了，她確實有些累，腦子裡亂鬨鬨的，很不清醒。

&ldo;嗯。&rdo;

後面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寒齡才意識到他沒有掛電話。

她問：&ldo;你怎麼不掛電話?&rdo;

陳鬱寬：&ldo;你先掛。&rdo;

寒齡問：&ldo;為什麼?&rdo;

陳鬱寬靜了會兒，說：&ldo;因為&rdo;

寒齡放鬆的情緒又被調動出來，她屏住呼吸，心跳不知為何不自覺加快，&ldo;因為什麼?&rdo;

陳鬱寬嘖了聲，有些懊惱道：&ldo;我說不上來。&rdo;

&ldo;反正讓你先掛我心裡舒坦。&rdo;

寒齡：&ldo;&rdo;

&ldo;你好奇怪。&rdo;

陳鬱寬：&ldo;我也感覺。&rdo;

&ldo;掛吧，早點睡。&rdo;

寒齡：&ldo;那我掛了。&rdo;

&ldo;嗯，晚安。&rdo;

&ldo;晚安。&rdo;

結束通話電話，寒齡去洗了個澡，回床上後打算拆自己的生日禮物。

她把禮物抱到床上，打算一個一個看。

她先開的是徐清怡的禮物。

一塊手錶，手錶樣子很漂亮，錶盤裡鑲著一圈鑽，錶帶上還刻著她的名字。

再開的是齊梅的禮物，一根口紅和一瓶香水。

寒齡開啟試了試顏色，是偏紅一些的冷調色，很適合她，香水也是淡淡的味道，是她喜歡的。

再之後她開了莊棋送的那瓶酒。

最後拆的是陳鬱寬送的那套實用型禮物。

明知道只是簡單的一本練習題，但寒齡還是從頭到尾翻了一遍。

隨後，她又翻開那本日記本。

發現白色的封頁上居然寫了字。

她猜想可能是陳鬱寬寫的。

她之前沒見過陳鬱寬的字，這是第一次。

那字跡是微微有些潦草的小楷，算不上板正。

寒齡心情一下子激動起來。

她捧著那本日記本在檯燈下左看看右看看，仔細辨認著他寫的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