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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潛到深水區，結實的腰腹與大腿形成一個流暢的曲線。

林招雲試了幾次都不行，賀懷殊便潛下來，幫他，貼在他的背上，大拇指和食指扣在他的腰側幫著他上下擺動。

趴伏在池邊，林招雲上氣不接下氣。

睫毛上帶著幾滴水珠輕顫，聲音悶濕帶著微喘氣音：&ldo;賀懷殊，我不要了，不遊了，好累，要死了……&rdo;

賀懷殊又遊了好幾個來回，面不改色只微輕喘，他遊過來，雙臂撐在林招雲的兩邊，林招雲一回頭鼻尖幾乎要觸到對方的下巴。

運動過後的林招雲身上那股子味道更甜膩，弄得賀懷殊變得有些急躁低喘起來，&ldo;行，上去休息。&rdo;

體育生又高又壯，身上不是那種健身房故意練出來肌肉，他單手就能很輕易地託著林招雲將他推上池邊，林招雲輕呼一聲，瞪圓眼，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坐到池邊，緊跟著賀懷殊也雙手撐著自己爬上來。

&ldo;那邊有我預定的休息躺椅位置。&rdo;

一杯橙汁喝完了，林招雲還渴，起身想去買的時候，賀懷殊將他按回去。

&ldo;你就坐在這裡休息，我去給你買。&rdo;

林招雲顫著睫毛點點頭，賀懷殊扔過來一條浴巾，將他包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粉白的腳整整齊齊地貼在長凳邊沿。

這間游泳館水質很好，雖然入會費昂貴卻很有人氣，來來回回走動的都是附近的大學生和週末來運動休閒的白領。

林招雲都沒注意到，一個寬大的手掌拾走了他喝完的空杯子。

&ldo;林招雲?&rdo;

聲音有些熟悉，林招雲抬起頭就與陸焰居高臨下的視線撞到一起，他耳朵上的耳釘稍稍閃一瞬。

&ldo;你怎麼在這裡，一個人?&rdo;

&ldo;不是的，&rdo;林招雲害怕陸焰，藏在浴巾下的指尖已經攪動起來了，&ldo;和朋友……&rdo;

&ldo;誰啊?&rdo;

林招雲抿了抿唇沒有回答，心裡有些焦急，賀懷殊回來看到陸焰怎麼辦，他心裡想著讓對方快點走，陸焰卻在他身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看著林招雲那圓潤粉紅的腳趾縮了縮，陸焰壓了壓喉頭：&ldo;上次你要到賀懷殊的電話，現在你們還聯絡?&rdo;

林招雲忽然想到什麼，抬眼去看陸焰，上次一起欺負他的那個男生跳樓死掉，怎麼從他臉上看不出來分毫。

&ldo;你那個朋友呢?&rdo;

陸焰挑眉：&ldo;哪個?&rdo;

&ldo;就是……跳樓那個。&rdo;林招雲想到自己的場景，臉色白了白，抿緊下唇。

聽到這個問題，陸焰蹙了下眉：&ldo;我其實和他倆不太熟，聽老師說是自殺，原因還不清楚。&rdo;

陸焰似乎不願多提這件事，話題很快就轉了回來。

&ldo;問你呢，你和賀懷殊還有聯絡嗎?&rdo;

林招雲低頭模糊地&ldo;呃&rdo;了一聲。

陸焰低低&ldo;操&rdo;了一聲，&ldo;他不會還以為你是個女的，要和你談戀愛吧?&rdo;

&ldo;沒有……&rdo;

&ldo;那可說不定，那天晚上他看起來對你神魂顛倒，著急地從你回去……&rdo;陸焰忽然想到什麼，&ldo;他沒對你做什麼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