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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半個小時他們匆忙吃完一頓飯,江岑昳又安排了一下明天小蘇和小展的工作,便收到了紀霆勻的電話。
沉冷的聲音傳來:「你人在哪兒?」
江岑昳道:「馬上,在去地下停車場的路上了。」
電話被結束通話,江岑昳有點惱火,這特麼哪是僱主和員工,明明是金主和金絲雀。
這種相處模式,就還挺微妙的。
知道的是僱主擔心自家娃,不知道的還以為金主查崗。
江岑昳在前面推著小奶昔的防震嬰兒車,身後跟著三個大保鏢,在眾人的注視之下進了電梯。
好麼,更像金絲雀了。
電梯行至地下停車場,一開啟門,便見紀霆勻正等在電梯口。
他有些擔憂的上前檢視了一下小奶昔,見他不但沒有任何哭鬧,反而還一臉興奮的樣子,便沒再和江岑昳計較。
在育兒方面,自己是小白,江岑昳自詡專家,他會在一定的範圍內給他一定的自由。
只是還是適時的提醒了一句:「下次不要這麼晚,至少要先找我報備一下。」
江岑昳不情不願的說道:「知道了,下次我會提前報備的。」
眾人一起回到了紀家,一下車,便見紀家的老管家和一名中年女性正等在那裡。
女人一見他們回來便滿嘴數落的說道:「才剛滿月大的孩子就帶出去到處跑,這麼下去可怎麼得了?長澤這個時候正是脆弱的時候,萬一出個什麼岔子可怎麼辦才好?」
說著她一臉不悅的看向江岑昳,皺眉問道:「霆勻,他就是新來的保姆?」
這時她身後的一名小年輕小聲說道:「長的妖裡妖氣的,怎麼看都不像個正經保姆。」
妖裡妖氣的江岑昳:……
你他媽會不會說話?
說誰妖裡妖氣呢?
你才妖裡妖氣,你們全家都妖裡妖氣。
紀霆勻的臉上看不出表情,只是輕輕嗯了一聲,沒再說別的。
女人嘆了口氣,說道:「霆勻啊,不是我說你。給長澤選保姆也不是件小事,這新來的保姆看著有十八歲嗎?他自己都還是個孩子,能帶得了孩子?」
好傢夥,一句話便把江岑昳全盤否認了。
這都不是帶得好帶不好的事兒了,是根本就帶不了。
江岑昳就不說話,倒是要看紀霆勻怎麼答覆。
反正也不是自己求著留下來的,是他花三倍的佣金重金僱來的。
只聽紀霆勻說道:「人不可貌相,至少小奶昔跟著他沒有再哭鬧過。」
女人看了江岑昳一眼,隨即轉過身來說道:「標準倒也不能這麼低,這樣吧,他行還是不行,讓我替你打打眼觀望幾天吧!」
紀霆勻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說道:「怎麼?我親自請來的人,也會有問題?是我會害我自己的兒子,還是我的眼光,連請個保姆都不行了?」
很顯然,紀霆勻這番話一出口,面前的女人和她身後的小青年都有些怔愣。
片刻後女人才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這也是關心則亂。你也知道,你的血脈對我們紀家來說有多重要。我身為紀家人,也得為你把把關不是?」
江岑昳觀察著眼前的女人,猜測她應該是紀家比較有身份地位的人,畢竟連紀霆勻都給她留著面子呢。
彷彿是為了自證一般,他抱起了小奶昔,說道:「這位……奶奶,您看,小奶昔跟著我很開心。我能照顧好他,您也不必過於擔憂了。」
本來江岑昳是想著,畢竟她是紀家人,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總得把關係處好了。
誰料他話一出口,女人卻怒了:「誰是你奶奶!我看上去有那麼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