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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與程璇一般，化作了一副白骨…

五人默默地看著這一切…或許這就是最刻骨銘心，最深入骨髓的愛情了吧…

情…無關色相，無關生死，無關性別…

情只是純粹的…愛，與不愛。

後來，相守城的城郊，一個寧靜的村落，多了一座新墳，而墓碑上有她們的名字，那雙彼此愛入了骨髓裡的戀人。

「你們打算去哪兒？」

華傾歡問著對著新墳沉默的龍紫燻。

「向東而行，由海路通往北方。」

龍紫燻回答了一句，無歡此時卻不經意與華傾歡對視了一眼…

「貧尼亦是這麼想…」

「我也是想去見識見識鮫人，不如同行吧！」

華傾歡露出一個如狐狸一般燦爛的笑容，而華聖賢則是攤了攤手。

「我有事要往西方去，就此別過。」

龍紫燻沒有回應，而離末在一旁看著龍紫燻的表情若有所思，似是在思考著什麼，最終她閉上了眼睛，談了口氣。

「離末，走吧。」

龍紫燻沒有去看無歡和華傾歡，直接和離末走了，而離末則是和眾人點頭示意。

「這樣，紫燻是答應同行還是不同行？」

華傾歡納悶地問著…

「怎麼知道，龍紫燻的古怪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誰能猜透她在想什麼。」

說完，華聖賢就走了，而華傾歡看向無歡，而無歡則是像看不見她一般，轉頭就走…

一陣風吹過…華傾歡凌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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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棧收拾好東西後，龍紫燻和離末就離開了明珠城，完全沒有等華傾歡。

而龍紫燻一路上都沉默不語，離末只以為龍紫燻是累了，所以沒問什麼，不過龍紫燻此時在想的，卻是湖底下的吻。

「謝謝你。」

龍紫燻就在離開明珠城第一天快結束的時候，終於開口了，而也只有這短短的三個字。

「什麼？」

離末幾乎不敢相信，龍紫燻說話了，而且還是說了謝謝自己的話。

「沒聽清楚就算了。」

龍紫燻在篝火面前，她的面容如此精緻而優雅。卻照不出她的情緒。

「師姐…之前在湖底…」

離末想說那只是情急之下，必須給龍紫燻渡氣，只是渡氣卻演變成熱烈而纏綿的吻，可是誰都不提，彷彿這件事就被兩人遺忘在湖底。

「乏了，睡吧！」

龍紫燻沒有想要說下去的意思，靠在樹上，閉上了眼睛，篝火也照不出她如今臉頰的紅暈。

離末看著龍紫燻的睡顏，她睡覺的時候，眉間依然是有一道解不開的鎖，想去為她解開，為她撫平。

這一切…你都看到了對吧…你對那個紫衣的也有情意吧…

突然，歐陽靈倩的話，迴蕩在耳邊，彷彿已經刻入了骨髓…

你對那個紫衣的，也有情意吧…

我對師姐有情意？…

與歐陽靈倩和程璇那種情意？…

離末看向龍紫燻，那人居然睜開了眼看著自己，在篝火下，她透徹的美眸閃爍著迷人的神采。

心似是漏了半拍…然後又如撥浪鼓一般，砰砰砰地跳個不停。

「你不睡麼？」

龍紫燻緩緩開口，而離末避開了龍紫燻那太過迷人的眼神。

「睡…睡了。」

離末轉頭睡在地上，背對著龍紫燻不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