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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混蛋的嘴巴還真的挺紅的，和玫瑰一個顏色。

姜雪又看到他額頭的髮絲往上翹了一點，有點手癢給他捋順。

陸覺注意到她的視線後毫不在意，甚至和她對視幾秒鐘：&ldo;怎麼?&rdo;

姜雪心虛了一秒，沒話找話：&ldo;沒，你昨天的洗髮水挺好聞的，今天怎麼又換了味道。&rdo;

陸覺卻突然沉默了，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有意思的事，嘴角露出一點笑。

他湊近一點，似乎是有點嘲諷意思：&ldo;你不是狗鼻子，聞不出來?&rdo;

一股和昨天截然不同的味道以更加濃烈的方式炸開在這片空間，那是蜜桃熟透的味道，姜雪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熱，但除了她，所有人都神色正常。

教室裡還有8個alpha，但卻只有她瞬間就感受到了昨晚做夢的那種感覺。

她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面對這種屬於捕食者的本能。

陸覺看著她有些無處安放的手，幸災樂禍消失了，而是提醒道：&ldo;你最好去醫務室看看。&rdo;

姜雪：?

她突然覺得鼻子有些癢，用手一摸，熟悉的場景，熟悉的配色。

&ldo;不會吧，&rdo;她轉過身捂住自己的臉。&ldo;什麼情況……&rdo;

夏教官的聲音響起：&ldo;前三名已經完成，剩下的人加速。&rdo;

等本學期的課表安排發下來之後，姜雪溜得飛快，陸覺一直看著她離開，很快皺起眉看向旁邊。

白思同一點也不在意自己被發現，甚至敲了敲黑色的腕帶，小聲提醒他：&ldo;上次的東西應該已經幫你度過了蛻變。&rdo;

&ldo;時間不多了，陸同學。&rdo;

陸覺的面色很快冷下來：&ldo;我說過了，不會考慮。&rdo;

白思同笑了：&ldo;你和我們又有什麼區別呢，最終目的都是一樣的。&rdo;

陸覺垂著眼睛，攥緊了手裡裝蟲核的袋子：&ldo;不一樣，她有選擇的自由。&rdo;

看著陸覺離開的背影，白思同卻只是摩挲了一下手環上的花紋，無謂說道：&ldo;你錯了，不管多少次，她的選擇都是一樣的。&rdo;

手環的浮雕暗了下去，空氣中的奈米機器人恢復了工作，他知道自己又處於夏娃的監控下了。

姜雪心情有些複雜，開學一週，這是她第三次進校醫院，就算有醫療卡，但沒有誰喜歡天天去醫院，哪怕是上班的醫生。

捲毛醫生已經完全記住她了：&ldo;你這又是怎麼著了?&rdo;

姜雪醞釀了一會兒，本著醫學面前不需要羞恥心的原則大概講解了一下自己的遭遇，誰知道這個一開始還會記錄病例的醫生表情越來越不對。

&ldo;姜雪同學是吧，你還記得我上次和你說過的資訊素收斂吧?你現在的情況應該是遇見了契合度很高的物件，出現了短期的應激反應。&rdo;

&ldo;不對啊，&rdo;姜雪立刻反應過來，&ldo;他之前的資訊素我聞過一次，完全不同，一個人難道還會有幾種資訊素?&rdo;

醫生反駁她：&ldo;就許你資訊素收斂，不許別人資訊素髮散?&rdo;他簡直都快猜出來那位資訊素日拋的物件是誰了，但未經本人同意，他不會透露其他病人的隱私。

沒想到這種奇難雜症還能這麼碰上，這不是老天爺牽線嘛。

&ldo;之前你不是說，每個月打一次抑制劑可以預防這種情況?&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