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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半白抓住了他的手,眼裡充斥著淺薄的欲/望,但是盯久了看又會發現深邃得像懸崖深處的那片黑暗。
&ldo;去醫院。&rdo;
李琛道:&ldo;我可以,我幫你!&rdo;
&ldo;奴隸髒了,不會挨罰,也不會被遺棄,只會直接銷毀。&rdo;陳半白嘆了口氣,看李琛的眼神有著看孩子一樣的溫和,所說的話卻透著冷酷,&ldo;阿琛,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自由。&rdo;
他說完看向了車窗外,&ldo;去醫院吧。&rdo;
李琛盯著陳半白,僵硬的像一塊大石頭。
奴隸……他知道的。
他張了張嘴,卻發現想說的話臨了一想,都是沒用的廢話,他難道要怪罪陳半白嗎?他難道又要讓陳半白為難,受到懲罰嗎?
李琛頹然。
在他沒注意到的時候,一抹黑影纏上了陳半白的手腕,一股清涼之氣緩緩輸送到陳半白的身體裡,讓陳半白的眉頭緩緩地鬆開了。
半昏迷狀態的陳半白輕聲囈語:&ldo;熙光。&rdo;
這一次陳半白欲/火焚身,卻控制住了自己沒有再去冒犯熙光,而熙光這一次主動的靠近了陳半白,渡過去的清涼氣息,就像是他的呼吸在纏繞著陳半白。
李琛將陳半白快速的送到了醫院,這是傢俬人醫院,因著他和院長有私人交情,陳半白第一時間得到了最全面的檢查和治療。
陳半白感覺的沒錯,這的確是催/情的東西。這藥並不屬於溫和的型別,而且加的量有些超標,從這點可以看出給陳半白下藥的人對陳半白沒有懷絲毫的憐惜。
如果沒有到醫院接受治療,陳半白今晚估計要去半條命。
陳半白洗完胃,正在輸液。李琛身心都有些疲憊,坐在病床前看著床上雙目緊閉的人,卻捨不得眨眼。
生生的看了一整個晚上,像是守護珍寶的惡龍,他心中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或許,或許他可以偷偷的把陳半白藏起來,讓陳半白不用再去跟隨月城的人,這樣陳半白不用再受那樣的委屈,他也不用失去陳半白。
這個想法就像是種子種在了土裡,以一種不可抑制的速度和長勢生根發芽,然後變成了一棵參天大樹。
第二天陳半白睡到了下午才醒,他醒來的時候李琛坐在不遠處,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一套看起來更加正式的,正式的彷彿要去參加某個重要的宴會。
事實上李琛的確是要去參加一個重要的宴會。他本該早些準備過去,但是他堅持等著病床上的人醒來後再離開。
敏銳的感受到了一道目光注視,李琛轉頭看向了病床的方向,發現陳半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睜開了眼睛。
他連忙放下了電腦,幾個大步來到了陳半白麵前,&ldo;你終於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rdo;
&ldo;我睡了很久嗎?&rdo;陳半白的聲音很沙啞:&ldo;我現在沒事兒。&rdo;
&ldo;嗯,睡了很久。&rdo;像個睡美人,他差點忍不住要去將人吻醒。
陳半白說:&ldo;我該回去了。&rdo;
李琛的眼神已經從昨晚的迷茫變成了一股不可撼動的堅定。
&ldo;不,你不用再回去了。&rdo;
迎上陳半白的驚訝的眼神,李琛每個字都咬得很重,&ldo;以後你就留在我的身邊,永遠的留在我身邊。&rdo;
李琛已經做好了決定,所以他昨晚連夜的吩咐了人去做了一些安排。
他抹除了陳半白在夏國的痕跡,給岑王找了一些麻煩,然後給陳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