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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情毒……」
「包師妹願意幫我嗎?」
「……」
「區區情毒,我能應付。」他微微一笑,「包師妹放心,我不會去找別的女人。」
……
「臭老頭!」
她在地上的投影拉長變大,忽然躍出一隻青黑色幼獸,輕盈落地。
首形如龍,頷下有髯,遍體鱗紋,四足金黃,優雅地甩動尾巴。
「老夫甦醒便看見男人近在咫尺,噁心壞了,你們難道在□□?」幼獸口吐人言,一躍而上桌子,伏身坐下,端莊又傲慢。
她驚愕地瞪著他,慢慢走上前,手指忽然戳了一下鱗片,硬的!還有溫度!
「放肆。」幼獸滿臉不悅。
「老頭你居然活啦?」她圍著他打量,嘖嘖稱奇,「這是你真身?你是什麼妖獸?」
「有眼無珠。」
「你怎麼罵人呢?我好歹算你的救命恩人。」
「去換水,老夫要沐浴。」
給臉不要臉,她將他踹進浴桶。
……
關於蕭亦塵和包金芸在房間中不可言述的謠言在青羽派內傳播得沸沸揚揚,始作俑者正是倆蘿蔔頭,二人用貧瘠的語言激情描繪當時的場景,讓人更加浮想聯翩,有人大著膽子問到蕭亦塵面前,他但笑不語。
同時,溫玉蘭不明原因被關禁閉。
何海英生了孩子後一直母性泛濫,操心起包金芸的終身大事,旁敲側擊她與蕭亦塵什麼情況。
「你是不是喜歡大師兄?」何海英姨母笑。
她堅定搖頭。
一想到他未來可能殺了自己,什麼旖旎的想法都煙消雲散了好嗎?但說實話,就算他在未來可能殺了自己,她也不能昧良心說討厭他,只是在宿鈺身上跌的大跟頭引發她對這些潛在兇手的信任危機,她害怕付出真情實感換來背後一刀。
三個蘿蔔頭鬧哄哄地跑進來。
準確地說,是龍鳳胎熱情地擁著一個神色漠然的小少年。
小少年唇紅齒白,穿著黑色玄衣,領口袖口皆為金黃,外罩黑色斗篷,一頭墨絲披散,周身散發濃濃的妖異氣質。
走到包金芸面前時,小少年突然化身一隻黑色的小獅子,躍上她的大腿,繞了個圈坐下,用屁股對倆小蘿蔔頭,二人委屈癟嘴。
「包師妹,你這隻靈寵絕對不一般,天生化形當屬異獸。」
「包師叔,我想抱小獅子。」
「包師叔,讓小獅子變人跟我們玩吧。」
包金芸低頭凝望獅子,獅子不悅地甩動尾巴,催促她快離開。她雙手包住獅子頭,大肆□□一番,看得倆蘿蔔頭尖叫連連羨慕不已。
何海英看得心癢難耐,想趁亂摸一把,獅子尾巴甩在她手上,頓時血液迸濺,留下一道入骨傷痕。
「何師姐!」包金芸大驚。
「沒事沒事。」何海英熟練地裹住傷口,盯著獅子興味更濃,「太厲害了,哪裡抓的,我也想去抓一隻。」
「你給我向何師姐道歉!」
獅子發出嗤笑,轉身跑走。跑到一處矮坡,一隻紫毛狐狸趴在上面懶洋洋的曬太陽。
狐狸瞥了他一眼,突然尾巴一甩,大片土塵滾滾而來。如此挑釁怎能視而不見,他身形一動,踩在狐狸腦袋上,打算咬斷狐狸脖子。
狐狸的護身法寶救它一命,意識到自己踢到鐵板,吱吱亂叫地逃走。獅子追上去,一腳踩爆一個護身法寶,逃到主人面前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
謝鳳雛抱起狐狸,「怎麼回事?」皺眉看向獅子,「你是誰的靈寵?」
獅子不搭理她,扭頭看見包金芸怒氣沖沖往這邊趕來,寒毛立起,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