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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使這樣，高三10次考試，還有5、6次沒有周離考得多。

顧長恆覺得很神奇，他本對前一世初中都勉強唸完的周離成績沒抱太大希望，只想著他有個差不多的文憑，讀個大專下來，以後周離的生活輕鬆點，別像上一世那麼辛苦就行，沒料到周離居然給了他一個驚喜。

那種感覺，大概就是本以為對方是個青銅，沒料到他居然是個王者！

意外之喜。

不管周離是青銅還是王者，顧長恆都喜歡。

周離在兩次幹掉原本的年級第一，霸佔年級成績單榜首的時候，高三里議論他的人變多了。大家都在議論，從上高中開始，周離彷彿開了掛似的，成績一路飆升；

還有人在感嘆天賦對於學習的重要性；

這種程度和頻次的議論，周離已經習慣並且很適應了。當然成績好了，自然也會招惹來紅眼病，和各種流言蜚語。

有一天，上體育課的時候，周離打完籃球之後，喝水的時候聽見有學生小聲議論。

「我聽說周離以前在初中的時候，又髒又亂，穿的破破爛爛，學習成績老差了。」

「不僅這樣，還有，周離他媽媽當時是亂搞男女關係和他爸爸在一起的，未婚先孕，生下他就跑了，周離他爸還是吸毒成癮，最後在小姐的床上吸毒過量死的。」

「你們別看他現在渾身上下都名牌，實際上都是他姑姑和姑父在供他念書。」

「你們猜周離的姑父在哪工作的？」

「在哪？在哪？在哪？」

「顧氏！」

「那不就是顧長恆家？」

「你們注意沒？周離幾乎只和顧長恆走動，別看他外表看上去挺高傲一個人，不怎麼搭理同學，實際上週離根本就是顧長恆的舔狗，對顧長恆巴結的厲害呢！」

顧長恆將籃球傳給同班一個男生，便見周離靜悄悄站在幾個同學身後，也不知道他在幹嘛，提高音量：「周

離，過來！」

幾個背地裡八卦周離的同學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周離就面無表情站在他們身後，一時尷尬地愣住，全部噤聲。

周離沒說什麼，拿著一瓶礦泉水，朝著顧長恆走過去。

幾個八卦尷尬的同學頓時作鳥獸散了。

周離將礦泉水遞給顧長恆，打完球的顧長恆很口渴，一口氣喝了小半瓶，問：「你剛才站那做什麼？」

「聽同學們八卦我。」

「很惡意？」

「也不是。他們說的基本上都是事實。」

這種話周離這種話從小聽到大，聽得都快要背下來，大概聽得太多，已經有些麻木，但每次聽到這些話，不管成績多好，周離還會覺得自己像垃圾，還是會失落。

——出身這是周離一直感覺到自卑，很抬不起頭的地方。

只不過，年齡漸長有所長進，不像最開始，周離聽到別人說他媽如何他爸如何，他會提著拳頭揍人。

現在他已經可以做到至少面上雲淡風輕，好像毫無在意的淡漠樣子。

顧長恆見周離不像不高興，也就沒把這事怎麼放在心上，直到身邊開始議論周離身世的人變多。

周離表現的淡定，該學習學習，成績依舊遙遙領先，但實際上顧長恆就是覺得周離最近情緒不大高。

顧長恆挺不樂意聽別人話裡隱隱的惡意，只不過嘴長在別人身上，這種事情，堵不如疏。

顧長恆暗戳戳讓他的幾個二代哥們往外放話，幫忙。

顧長恆這三四年都沒找這群二代哥們辦過什麼事，一聽顧長恆讓他們幫忙，自掏腰包往透過各個學生的嘴往學校裡放風聲。

也沒編造什麼謠言，就是按照顧長恆的要求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