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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想，周圍發生的一切都索然無味了起來。

反正這一個任務不可能成功，胡菲菲甚至想早點結束。

「系統，任務還沒判定失敗麼？」

【沒有】

「進度能看麼？」

【看不了】

雖然系統之前警告過胡菲菲不要和它說太多話，否則直接判定作弊抹殺。

反正左右都是抹殺，胡菲菲現在反而不在意了。

「系統，像我這樣的執行者一共有多少個？」

【無可奉告】

「系統，你是男的女的？」

【沒有性別】

胡菲菲就這樣一路走，一邊和系統閒聊。

「系統，我原來那個世界怎麼樣了？」

【……】

「系統？」

【……】

胡菲菲停住腳步，她這才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系統已經很久沒有說過話了。

她若有所感地回過頭。

黑袍紫眸的男人靜靜站在她身後，臉上情緒莫辨。

蘇闌一步步走近，胡菲菲嚥了口口水，微微退後了一點。

他…聽見了？

這麼近的距離，不可能沒聽見。

他能聽懂麼？

這一刻，胡菲菲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希望他能聽懂又或是聽不懂。

蘇闌在胡菲菲面前站定，緩緩伸出手。

「抓到你了。」

他說。

下一刻，胡菲菲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驚濤駭浪都不足以形容她此刻內心的波瀾。

因為蘇闌當著她的面，硬生生地從虛空中將一個金屬球狀物體緩緩拽了出來。

「抓到你了，系統。」

他嘴角勾起一個笑容，但笑容裡並沒有多少溫度。

倒是胡菲菲，此刻簡直渾身發寒。

這也是她第一次見到系統的真身。

金屬球體在蘇闌藝術品一般的手中奮力掙動，但卻偏偏掙脫不了。

下一刻，整個球體驟然爆發出劇烈的白光。

這陣白光異常刺眼，胡菲菲被閃地暫時失去了視覺。

周圍的景物再次聚焦時，卻已經和前一刻截然不同。

胡菲菲發現自己摔坐在地上，身上穿著的並不是之前穿著的衣服。

周圍站著很多身穿統一白色衣服的漂亮女孩，她們正統一瞪大眼睛驚恐地看著自己。

胡菲菲扭頭，才發現自己身旁還站著另一個人。

那是一雙男靴，看鞋子大小應該是個少年。

與其他人不同，他身著一身黑袍。

等等，黑袍。

胡菲菲僵硬地抬起脖子，果然對上了一張陌生又熟悉的臉。

之所以熟悉，是因為白光亮起的前一刻她正看著這張臉，最近幾天也都被迫看著這張臉。

而之所以陌生，是因為這分明不是上一刻的蘇闌！

少年膚白如冷玉，一雙紫眸疏離冷淡，再沒了面對胡菲菲時的那種調侃玩笑。

看著跪坐在地上的胡菲菲，他冷淡開口。

「你失禮了。」

就在胡菲菲茫然間，周圍的所有人驟然跪了下去。

「少城主息怒！」

眾人整齊的聲音迴蕩在空曠的大殿。

少年蘇闌沒有理會跪下的眾人，只抬起眼睛，不再多看胡菲菲一眼。

「拖下去吧。」

聲音平淡而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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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蘇闌，令系統頭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