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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命運　第十四章　以德“糊”豬

金老豬拼命壓制著笑意；一再強調自己多麼紳士；可惜肚子裡墨水有限；竟然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自己的紳士風度；連同巴里的奇癢手指功；憋得他滿臉通紅。

笑寒既然拍上了馬屁；當然是馬屁到底；送佛上西；當下給他敬了一句：　“啊；聽這位大哥一說；我明白了；您一定是以德服人呀；哎呀；大哥真是肚大能容；怪不得小弟的召喚獸對您的大肚子如此感興趣；原來大哥如此大肚量呀。”

這一席話既巧妙地掩飾了巴里的行為原因；還叫老豬大為受用；他果然哈哈大笑：　“哈哈！不錯；哈哈；以德……哈哈糊人；我就是以德……以德糊人；哈哈哈哈。”說實在的；若不是想到自己怎麼也算個紳士；在那手指的誘惑下；這隻豬真想這一下子笑下去算了；為了以德服人；最後他還是忍住了。

老豬憋呀憋呀；弄得一張金色的豬臉憋得通紅；終於沒有墮入笑的慣性之中。

笑寒呢？他半真半假地使勁點頭；對老豬豎起了大拇指：　“嗯！以德服人；真乃紳士者的風範哪；也只有像您這樣的大哥級人物才有如此胸襟氣度；值得我們學習呀。”

老豬受此一拍；簡直高興到了心窩裡去；當下又藉此大笑了一番：　“哈哈！那當然了……我是哈哈；以德……以德糊人呀！”也不知他的笑是真的高興才笑得那麼兇；還是越來越過分的巴里乾的；也不知他所說的以德去服人還是糊人。

修克燁很自然地站在原地；他沒有動聲色；因為他知道笑寒定有奇招解決一切；現在所能做的；就是相機會而動。不知為何；眼前的傻豬總給人以難言的壓迫感。修克燁不知道他有多麼強；只知道他強到自己不敢輕舉妄動；修克燁雖知此時出招定能一招成功；可是他卻沒把握一招拿下這隻金豬。

天下若還有修克燁害怕的事情的話；除了和瑪莉安；笑寒翻臉這種不可能的事情之外；就是無法保全完軀一戰赤月魔。眼前這隻豬竟有這種能力嗎？不得而知；修克燁只知道如此出手並無把握。

笑寒陪著老豬仰天大笑；一人一豬越笑越起勁；笑得天昏地暗；前僕後仰。老豬見笑寒那麼知趣陪自己笑；一來他心中高興；二來本來就險些止不住了；於是便笑得如洪水宣洩；這就叫一發不可收拾呀。

至於笑寒呢？他是真受不了了；奶奶的；這隻豬怎麼那麼搞笑呀？真是隻豬呀！

巴里抬了抬學者的眼鏡；以學者的眼神來回看著笑寒和那隻肚子好大的豬；看著看著；大概覺得有趣；於是它也嘎吱嘎吱笑了起來；外形如學者；心智卻處於幼兒狀態的巴里很快融入其中。當修克燁也加入之後；真的成了笑場了；戰士並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笑的；甚至不知為什麼而笑；可是多年的陰鬱；一笑而光。

然後的發展；簡直可以用一句一帆風順來形容；那隻豬一個勁地強調以德服人；看樣子他很高興；因為他肚子裡終於有了一些墨水；怎麼說咱大豬也懂了以德服人了！

笑寒呢？他也是以德糊人；不過他屬於以德糊弄人；一字之差；反謬千里。

走得很順利；以德服人的豬完全不在乎他們怎麼在自己身上踩著進入空間之門；他還高興的說：　“我是以德糊人；你們要過門；儘管過；要踩我的肚子；儘管踩。”

當笑寒又送上一個馬屁；然後三人離開後；金老豬還高興地大笑了很久；忽然取出遙控器；開啟了玄光攝；卻見一群石像仍圍著奴隸主；一石像一句話；一菩薩一個主意；現場弄得亂七八糟的。

老豬心情大好；他問道：　“你們的奴隸主呢？”

奴隸們俱是一驚；齊刷刷扭過頭來；現場一時鴉雀無聲；因此奴隸主的哭聲顯得更是刺耳。

老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