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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過冷戰沒有過爭吵，甚至連冷眼也不曾有過，對對方向來都是彬彬有禮，然後轉身就不屑著對方的所謂‘好意’，噁心著自己剛才的偽裝的‘和善’。

雖然很不甘願，生活卻還是要過下去的。他們有目的，有夢想，不可能只因為這樣的小事就跟自己過不去。

吳亦凡也不笨，若是一開始他不知道，那麼過了一個月他就很清楚，他們不過是把對方都當做自己踏腳石罷了。

這是不是叫一報還一報？

吳亦凡有些失落。

只是因為，本來以為是一個很好騙的小孩子，可以更多地利用。沒想到竟然小小年紀也這麼懂的生存的法則。只是，失望不能利用更多罷了。

他這樣告訴自己。

……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按照黃子韜的話來說，就是公司高層不知道抽什麼風突然要讓自己去打耳洞了。

公司指定了一個地方，黃子韜不用去找，只需要按照地址去就可以了。

只是……

黃子韜抽抽嘴角，公司難道忘了自己是中國人，並且到了公司過後，就再沒踏出過一步。

公司到底有多相信自己，才能讓自己一個人去，一個人跟店主交涉，再一個人回來。

果然是自己讓他們太懂事，讓他們太省心了嗎？黃子韜自戀一把。

跟炫鈞哥撒嬌，讓他帶自己去，只是炫鈞哥有自己的工作，沒辦法陪自己去。

黃子韜暗歎一聲，果然這是應該考驗自己半年來韓語學習程度的時候了吧？公司的指示，再怎麼不甘願也要去啊……

“黃子韜。”吳亦凡看著黃子韜，眸中一片平靜。

“誒？”黃子韜驚訝地看一眼吳亦凡，“吳亦凡？”

他們兩個一直都是這樣的生疏有禮，從來都是連名帶姓一起叫，明明怎麼看怎麼不熟，卻愣是有人要說這是對對方尊重、禮貌的行為。

是朋友，自然會對對方尊重、禮貌。只是，這是不是太過尊重禮貌了呢？朋友之間的親暱在他們身上完全體現不出來。

黃子韜和吳亦凡也只能說一句：好騙的小孩子。

吳亦凡從來沒叫過黃子韜‘韜’或是‘子韜’，他只是覺得，他們這樣互相利用的關係，實在是叫不出口。

黃子韜也從來沒像鹿晗他們那樣叫過吳亦凡‘大牛’或是‘仔哥’，因為他覺得，其實，兩個人根本就談不上熟，更別說是朋友兄弟了。外號，是隻有兄弟們才能叫的吧？自己不過是一個外人罷了，若是真叫了，還指不定那群人怎麼嘲笑自己無知呢。

“你要去哪？”吳亦凡有些好奇，從來沒有看過這個黃子韜出公司啊。

黃子韜拿出寫了地址的白紙：“這裡。”很簡單的兩個字，沒有絲毫想要寒暄的意思。

吳亦凡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過：“我們一起吧。”

“啊？”

“我也要去這裡……是公司讓你去打耳洞的吧，正好你來韓國沒多久，我們一起好了。”表面上的客套是不能免的，要帶他去卻是真的，只是吳亦凡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管他罷了。他自動歸結於這是因為要做給公司看。

雖然明白這只不過是要做給別人看的，黃子韜還是忍不過心裡劃過一道暖流，畢竟自己在韓國無親無故，連語言也不通，若是自己一個人，應該會浪費很多時間吧。

想著，黃子韜輕輕地點頭。

吳亦凡笑，轉過身走在前面。

黃子韜被他的笑驚了驚，不是驚豔，是驚訝。吳亦凡雖然在很多時候都在對他笑，但黃自韜從他的笑裡看不出來一點真心，一眼就能看出那不過是敷衍。

只是……

剛才那個笑容……黃子韜微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