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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一點。」
「我說手續繁瑣,你……」
「再後面一點!」
「我說不是一筆小……」白雋頓了頓,「不是吧,你不會以為我搞的是國內幾千塊摩托吧?」
許宴:「你一個菜逼新手,機車證沒拿到,就敢搞幾十萬人民幣摩托車?腦子被c4炸過吧!我要是你媽絕對呼死你!撕票吧狗東西!」
許宴怒掛電話,咬了會牙,到底不能袖手旁觀,給他舅撥電話,把事情怒火中燒地說了遍。
誰知他舅聽完,異常淡定:「他騷擾你多久?」
「一個月吧。」許宴說。
「抱歉。」
「你跟我道什麼歉啊,有這外甥你肯定比我煩吧。」許宴被他的「抱歉」搞得沒啥怒火了,說正事要緊,「怎麼處理啊?」
「不能慣他。」肖遠道。
估計得告訴他爸媽了,許宴猜測,未嘗不是好事:「你看怎麼辦就怎麼辦,他那邊好像挺急。」
肖遠:「嗯。」
許宴手指在大腿上撓撓,感覺男生說話懶洋洋的,音色聽著很舒服,問:「你在做什麼?」
「睡午覺。」肖遠說,「回公寓休息會。」
「哦,那行,你繼續睡。」許宴補充,「先把你外甥這事搞一下,然後再睡。」
肖遠:「好。」
許宴:「掛吧。」
肖遠聽話把電話掛了,給肖靜打電話,沒人接,便又往公司總辦裡頭打,電話是秘書接的,說他姐出去用餐,私人手機落在辦公室。
家醜不能外揚,肖遠抿抿唇,給白雋發訊息:「三天到帳。」
白雋直接在微信裡給他磕頭。
這麼一通鬧下來,他有些睡不著,爬起來洗了把臉,對著鏡子照脖子,那晚被何展掐過的淤青淡了,但還是很容易發現。
肖遠穿上外套,將領子拉高,離開臥室去書房待會兒。
記得有天晚上,許宴說在畫畫,並且拍了張沒有完成的畫作,畫作上是他騎腳踏車在戴耳機。
肖遠一邊在心裡說不能侵犯許宴隱私,一邊卻把書架翻了個遍。
書架是他的,翻翻沒什麼,其他地方不能動。
最後依舊沒找著。
他很好奇,心裡像被撓了癢癢,他想知道許宴私底下是不是畫很多,畫很多各種各樣的他。
雖然這種猜測有些妄想。
但怎麼辦,他就是想要找到許宴喜歡他的蛛絲馬跡。
不過也或許,真的是他自作多情,畢竟許宴看起來真的很直。
半個小時後,肖遠接著肖靜的電話離開公寓。
姐弟倆聊了會,他姐不急著處理白雋的事,問他x-z在學校的行情怎麼樣。
「湊合。」肖遠說,「學生群體消費不高,x-z比較對胃口,不過國內外差距明顯,社會上的消費群體更傾向於顏值,高階,知名,和念書一樣,學習好的永遠不會失去市場。x-z設計方面如果再不抓緊,過兩年你且看看。」
「我焦頭爛額的就這事。」肖靜把音量放低,「夏季鞋服設計比賽出的第一名根本沒什麼能耐,幸好我沒簽太久,給爸知道又要批我。」
「你眼光這塊是不太行。」肖遠不留情面。
「你有好建議嗎?」肖靜埋怨加撒嬌,「你怎麼年紀這麼小,再大點多好,我頭都要搞禿了。」
如今工作學習的大部分人,都喜歡用「禿頭」表示自己辛苦。
肖遠想了想,說:「冬季趕不上了,下次有投稿的時候你聯絡我,我讓我的人試試。」
「好。等等……」肖靜懵逼了一下,「你的人?」
「我認識的人。」肖遠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