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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長生子有些臉紅。之前引而不發，突然間今天爆發了，恐怕就是因為自己了。

老子也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雖然你是有一部分原因吧，但是這卻也不見得是一件壞事。雖然讓外人看見了玄門內部的爭執，給了某些人可乘之機。但是也將他們的論道擺上了明面，論道總比日後刀兵相見的好。”老子的聲音竟然也出現了一絲絲的惋惜和慶幸。

眼睛瞬間睜大看著老子。心中突然間有種感覺：難不成師尊早就知道闡截之爭和日後的玄門衰敗？

感受到了長生子的震驚，以為他是震驚闡截刀兵相見的事情，不疑有他：“你二師叔三師叔之爭。日久年深又不可調和。日後會有刀兵相見的一天的，誰也避免不了，誰也無法阻止。只是我的身份不合適和他們說這個，這世上除了你恐怕也沒人合適了。如今你這誤打誤撞恐怕將來也是一件好事啊。”

“弟子惶恐…………”深施一禮，聲音之中有著些許的不好意思。

老子愣了一會沒有搭理他，看著前方眼中彷彿映襯著過去。未來無數的景象，天道的變動。讓人不敢直視好像要被吸引進去不可自拔一樣。“孩子，不說他們了。這些畢竟都是將來的事情。未來總是充滿著變動的，即使你是時間大道的修行者，未來也是不可參悟的吧！”

“是，未來沒有人能夠把握……”

沒等長生子說完，老子打斷了他，接了一句：“即使是聖人，面對未來也只能是應對，接受，而沒有辦法改變。”

分明老子沒有什麼變動，可是長生子感覺到了老子的精神在這一瞬間恢復到了正常，仍然是那位凜然不可侵犯的天地第一聖，而沒有了對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的擔憂，也沒有了對於未來的無奈。

“說說你吧，最近一段時間你的心境修為可是時起時伏，甚是堪憂啊！”

“讓師尊擔憂了，弟子不孝。”

“無妨，不久之前。在幽冥血海之地，你的突破震懾天地，可是在碧遊宮中和玉虛宮中，你的心境又彷彿跌落了一般。可見極其不穩定。”

長生子也帶著一絲疑惑：“請師尊指點，弟子也曾經有過反思和對比。以如今弟子的修為，即使是當年的妖帝帝俊，東皇太一也不遑多讓，可是若論心境而言，恐怕自己與不久前證道的地藏還略有不如，更別說其他的準聖大能了。”

老子的眉頭也是微微皺起，似乎是也在深思。

長生子繼續說道：“若說是修行日短，我也是當年太古年間就得道了。若說是機緣根骨，跟隨師尊，我也曾有幸入得紫霄宮中聽道，算的上是紫霄宮中三千客之一，先天陰陽兩氣所化，先天的大能，雖然不敢與師尊聖人相提並論，可是較之鎮元大仙冥河老祖等人也是不遑多讓。若說是功德氣運，聖人之下，我也算是功德深厚之輩。玄門首徒，天帝尊位，氣運更是充足。可是為什麼這心境修為就是上不去呢？”

老子微微一笑：“根骨，機緣，功德，氣運，時光，這些都是境界所需要的東西。也正是有了這些東西，你如今才可以問道準聖，甚至如今即將破入三尸準聖，聖人之下第一人。可是這些東西，可不是心境修為所需要的。”

長生子低頭不語，也沒有問什麼。一代二屍準聖大能，修心難道自己還不會嗎？只是無論如何參悟，就是與自己的境界不符啊！

“還記得當年你告訴為師的嗎？不是悟不透，而是不想悟透啊。”

“自然記得。”

“你自己不想悟透，那誰能強求你呢？”

“師尊，這…………”

又一次沒等長生子說完話，老子直接打斷了他：“自從為師證道成聖之後，吾諸事繁雜，你也是不斷奔忙。總也沒有時間來這首陽山中久居，甚至連為師的九轉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