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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忘了跟你說。”梁宥陵抱歉地笑了笑,目光中充滿了懷念:“阿軫是我家老爺子領養回來的,小時候既是我的玩伴又是我的保鏢,以前我還經常欺負他……不過那都是小孩子的任性罷了。”
“我看得出來,你們的感情很好。”許深情說。
“是嗎?”梁宥陵顯然很喜歡聽到他這麼說,“說實話,剛知道你這個人的時候,我還嫉妒過你,不過現在,我很佩服你。”
“佩服我?”許深情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光是聽阿軫的描述,我都不難想象十多年前你們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而你在完成那些變態的訓練後還有餘力幫助別人,比大多數人都堅強得多。所以,我有什麼理由不佩服你?”
縱然許深情覺得自己的臉皮已經足夠厚,聽到對方這種明顯又直白的讚許,半點恭維諂媚意味都沒有的話,他也禁不住臉上有點發熱,“……其實這真沒什麼大不了的,也許是我的異能對身體狀況有加成,所以比別的同伴都能扛些。”
能者多勞,那時候的許深情想法就是如此簡單,既然他對訓練的接受程度比一般人要高,所以幫別人多分攤一些任務也很正常。
梁宥陵看出許深情的不自在,也沒繼續往下說,而是盯著螢幕旁邊講解PPT的安妮看了看,回頭面向許深情,收起調侃的臉色說:“這次的股東大會,想必許少已經有安排了吧?”
“……梁總猜得真準。”
“能跟我說說嗎,也方便讓我配合許少。”
說到工作就立即換了張臉,梁宥陵面帶嚴肅地看著許深情,他能把公事和私事分得很清,這讓許深情又更欣賞他一些了。
於是,許深情也不對他保留,將準備把許兆從總裁的位置換下來的目的告訴了梁宥陵,又開玩笑地說:“要是梁總有意,這個總裁的位子,交給你坐也行。”
“許少可別開我玩笑了,雖然我對許氏有企圖,但以現在的我還沒法吃下,再說有許少在,即使位置上的那個不是你,整個許氏不還是掌握在你手上?”
梁宥陵在生意上煉出一雙火眼金睛,在許深情慷慨地把自己的打算說出來時,他就猜出了許深情的真實意圖。
許氏最大的股東是桑恆不錯,可桑恆不是打理公司的那塊料。他想收回許兆在公司裡的權柄,讓許深情幫他這個忙,甚至還拿出許兆的血晶作為交換。許深情本來就打算藉助股東大會把許兆趕下臺,要不他不會問許兆要那10%的股份。
只要他能出席股東大會,他有的是辦法影響在場股東的投票,桑恆的條件可以說正中許深情下懷。再加上,桑恆即使如願以償當了總裁,他不擅經營,最後還不是要靠行政助理安妮、安娜兩姐妹?
她們早就向許深情倒戈了,梁宥陵的說法一點沒錯,許氏還是落在了許深情手上。
許深情對公司的瞭解總比桑恆要多一些,實在不行還有傅子承與張宗河可以幫他參謀,總而言之,許深情可不會就這麼便宜了桑恆。
想當總裁可以,但能不能握住手中的權力,可就說不準了。
事情進展地很順利,桑恆如願以償地成為了許氏集團的新任總裁,看著春風滿面的美人,梁宥陵不著痕跡地諷刺一笑,回頭對許深情說:“下次有空,出來和阿軫見面吃個飯吧?”
“好啊。”
“那就這麼說定,我先回去了。”梁宥陵也在這裡撈到了油水,眼下正要回去和他的秘書班子討論。
許氏集團這邊也塵埃落定,以安妮兩姐妹的工作能力,高層換人的事不會對公司造成多大影響,許深情說了幾句恭喜桑恆的話,就在桑恆志得意滿的笑容中離開了公司。
……以前愛得死去活來,看誰都覺得是情敵;一旦遭到了背叛,給情人拆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