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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那把刀裡真的附著有松原忠司的靈魂的話,那麼就讓那抹靈魂一直陪伴著她心中最大的嚮往吧。
如果歷史不出差錯的話,齋藤一應該會是新選組裡少數幾個在明治維新後依舊活下來的隊員,而且會活得很久很久。
那麼,在那漫長的歲月裡,偶爾看到這把刀時,會不會記起在曾經的年華里有過這樣的一個女孩兒呢……
……
“都辦完了嗎?”
臨時屯所外不遠處的一條街上,約定碰頭的地點,白蘭斜倚著牆而站。
“嗯,該辦的都辦好了,沒什麼可遺憾的了。”入江聳了聳肩,臉上的表情也輕快了不少。
“真是的,雖然知道小正是在替別人說的……但小正難得的表白居然就這麼對著別的男人說了出來,總感覺很不爽呢~”
用著開玩笑的語調,話語聽起來倒多了幾分不正經。
入江一臉戲謔地看著對方:“那麼,白蘭桑……難道要我對著你說嗎?”
“啊咧,不可以嗎~”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嘆了口氣,少女走上前去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放心,我還沒有喪心病狂到對對閨蜜出手。”
一句“閨蜜”……讓白蘭臉上招牌式的笑容徹底僵住了……
事情好像發展的……不太對頭……
走出了兩步後,發現對方沒有跟上來,入江小小地皺了皺眉:“你愣在那裡幹什麼?不快點走的話,被新選組巡邏的人發現就麻煩了。”
“嗯~沒什麼……嗯,我們走吧,小正。”
……
最後回望了一眼新選組的臨時屯所,心中還真的是有幾分不捨。
她以前對於新選組的感覺,大概就是兩個字吧……悲壯。以卵擊石般地以冷兵器在這個槍炮橫行的時代裡做著殊死掙扎,時代的逆流者。
但現在,她對這群壬生狼們更多的……是敬意。
他們並不是純粹的愚忠,只是為了堅守心中的武士道,並將其守護到最後一刻。
也許真的只有將心中所珍視之物守護到最後一刻,才能在渡過三途川時不再迷茫,不再眷戀塵世的繁雜吧。
吶,你說是吧,總司……
身不動,能否褪去黑暗,花與水……
……
半個月後,東京青少年無級別劍道挑戰賽。
賽館外——
“嘶——”少女低抽了一聲。
“很痛嗎,小正?”手持沾了消毒酒精的棉籤的少年將手上的動作又放輕了幾分。
傍晚的夕陽照在二人的身上,暖洋洋的。
少女將有些擦痕的手臂遞到少年面前,少年認真細膩地為少女上藥消毒,旁邊還放著一個行動式的小醫藥箱。
半個月前,他們順利地透過那口古井回到了現代。而在現代,時間靜止住了一般,仍舊是他們穿越前的那個時刻。
在幕末的那三個月的經歷,就像一場漫長的夢一樣。
入江少女表示,這個世界哪有那麼多的外掛金手指,就算有……也不會開在她這種炮灰路人甲的身上。所以松原忠司那一身的精絕劍術……她當然不可能得到。
雖然在幕末經受的劍術訓練強度很高也很專業……但僅憑三個月的功夫就想超過別人數年的修煉?醒醒吧,別做白日夢了,人家愛(譁——)生都說了,天才是百分之一的天賦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更何況她連那百分之一的天賦都沒有。
所以今天的比賽……她輸了,意料之中的。
不過,她還是很高興的。因為今天她的對手是和她同樣國中三年級的,她還是接了對方五招後才敗下陣來的。如果換做以前,別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