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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Silva都知道。他們甚至在同一個部隊先後服役過。很多事Silva會清楚會明白。那些寶貴的遺憾的悲傷的快樂的。Silva就像一段記憶，能夠證明他也曾活過。而不只是死後被MI6銷燬的檔案。

“拜託Bond，麻煩你不要用那種可憐的流浪狗表情看著我。”Silva忍不住用手扒過Bond的頭髮。“這樣會讓我想要向你丟骨頭。”

“所以我猜我們最好還是快點想辦法出去。”Bond聳聳肩，他不擅長表達，Silva擅長掩蓋。他們好像突然又回到了平常的狀態。

“那個燒傷的小奴隸太古怪，我會把他贏過來的。”Silva在屋裡轉了轉。

“還有那個叫Rich的男孩。”Bond補充。

Silva挑挑眉，每當Silva希望得到解釋或者被什麼引起好奇心的時候，他就會用這種方式挑挑眉。

“是因為我們的奴隸品種不夠多嗎我的皇后？”Silva躲過Bond的枕頭。

“Rich才是真正不正常的那個。”Bond下午幾乎去了所有的Sub宿舍挨個認識了一遍。那些Sub們包括Ted給他的感覺都是一樣的，屈服中帶點任命的悲哀。本能讓他可以在毫無線索的情況下憑感覺分辨出不同來。

Rich的眼神Bond從沒在任何人身上見過，他的眼神很鎮定很冰涼，Bond曾經瀏覽過很多惡性案件，有一些連環殺手就有著那樣的眼神，麻木鎮定中充滿瘋狂和病態。一模一樣。

“我想，既然有了打算，不如我們先放鬆一下？”Silva暗示的笑了笑。

“我們好像從來沒研究過客廳那幾個櫃子。很多Sub對我說那些東西非常有趣。”

第十章

“我真的不知道道具這麼豐富。”　Silva讚歎，他們把東西散在廳裡，像挖地洞的土撥鼠一樣不停的翻那些箱子。

“簡直比你的武器庫存要豐富的多。”Bond掏出一套穿乳環的器材，把它扔的遠遠的。

“我認為這個尺寸很適合塞住你。”Silva舉起一根按摩棒，上面還有看起來很誇張的按摩粒。

“混蛋，這個小玩意和你的對比起來，完全起不到擴張的作用。”

Bond拆掉一個跳蛋，把裡面有價值的零件放到茶几上。他曾用各種廢銅爛鐵組裝過訊號收發裝置，發報機，定時炸彈等等，但Bond從來沒試過用按摩棒做這個。

“你他媽在暗示自己太緊嗎Bond？我會把我乾的又滑又柔軟。”Silva沒抬頭看Bond，拿起一根藤條試了試柔韌性，扔到一邊。

“你上次還要求我先把自己潤滑好，如果我又滑又柔軟，完全是透過我自己的努力，你這個不勞而獲的傢伙。”Bond拿起幾根皮帶，估計著這東西可以多久勒斷人的脖子。

“拜託，看你用手指操自己，我簡直可以擼上一整天。”Silva往茶几上放了幾罐潤滑液。這地方潤滑液多的簡直能拿來洗地板。

“就好像你沒用你的手指操過我似的。”Bond譴責的看了Silva一眼。Silva有一雙靈巧的手，可以殺人，可以破解程式碼，有時還可以做出簡單的飯菜，甚至還可以擠壓Bond的前列腺讓他僅僅被手指深入就達到高潮。

“你在勾引我嗎奴隸？”Silva把另外幾個彈簧和電線從那些器具裡拆出來，一起放到Bond堆成一團的零件上。Silva感覺這些零件已經差不多了，但應該還差一些。

“居然還有穿的，Silva。”Silva用“你真是沒見識”的眼神把Bond和一堆可疑的服裝一起推到了浴室裡。

那些皮革製品散落在洗漱臺上。Bond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