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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是唱歌,你守了這麼多年聲也沒怎麼樣。”
“我不喜歡。”陳光微微皺眉。
“我有時候會想,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菩提探過一隻手去摸他的臉。
“慣著我不好麼?”他用臉去蹭她的手。
他的肌膚細膩,有微微的暖意,她心頭一動,搖搖頭:“挺好的,我樂意。”
陳光笑起來,把她的手拉下來,把自己的杯子塞進她的手裡,重新添滿。
很長的時間,她杯子中的酒始終保持在三分之一的位置,他的杯子一直沒有空,卻也一直沒有添酒。
“我怎麼覺得你是故意來灌醉我的?”反應遲鈍的人終於覺出不對來。
“已經快完了。”陳光拿起酒瓶在她面前晃了兩下,把剩下的酒,也倒進她的杯子裡。
“為今夜乾杯。”他拿起自己的杯子對著她的碰了一下,飲盡杯中的一點兒殘酒。
他指骨清晰,手指修長,仰頭的時候能看到優美的脖頸線條。
他雙腿修長,腳腕交疊,有一種內斂又沉靜的美。
奇怪。
菩提把眼睛眯成一條縫,盯著他的雙腿瞪了好長時間,抬起頭來問道:“你是不是又長高了?”
已經快要二十七歲的人,挑了挑眉特別自然的點頭,說了句“可能”。
“要不要比一比?”他問。
“好。”她放下酒杯,壓下醉意,晃晃悠悠地站起身。這段時間,他一直站在旁邊看著,始終沒有動作。
被長期壓制的雙腿有些痠麻,不過因為酒精的原因,她幾乎感覺不到四肢的存在。
“小心。”陳光在她快要摔到地上的時候,伸手扶了一把,恰好讓她站在自己面前,“站好了麼?”
“好……好了。”她的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臂,抬頭的時候剛好能看到他的喉結。
“好像是高了點兒。”明明以前剛好可以到他的下巴,怎麼矮到脖子了。
“也有可能是你變矮了?”他的聲音從上方傳進她的耳朵,由酒精告訴她的大腦。
“不可能!”明明還沒有到收縮的年紀!
頭頂上的人嘆了口氣,無奈道:“你沒穿鞋子。”
哎?
被酒精鉗制的人不自覺地伸展暴露在空氣中的腳趾,好像,是沒有穿鞋子。
可能是一直都存在的腦筋短路,也可能是酒精模糊了她的心智,她自然地把自己的腳放在他的腳上,說了一句,這樣就好了。
她的手纏在他的手臂上,她的腳踩在他的腳上,陳光脊背僵硬,好一會兒才聽到自己問她要不要跳舞。
“那你一定要抱緊我。”
“好。”
“我怎麼看到有一二三四個酒瓶子?”
“你眼花了。”明明只有兩個。
“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灌醉我?”
“你酒量一直都不行。”
“可是也沒有這麼差啊。”
“胃裡難受麼,要不要吐?”
“才不要。”
頭頂的人發出低沉的笑聲,她的頭埋在他的胸前,剛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
“笑什麼!”
“我還記得姜哥當時去應酬死活都不肯帶你,就怕你喝醉了吐他身上。”
“就一次,而且也不是吐在他身上啊。”明明是吐在你身上了。
那是“新新”第一年年會舉辦前,鄭瀟灑第一次舉辦自家酒會,興致高昂,帶著她到處試酒,結果一不小心就喝多了。當時姜轍帶著他跑完通告,順路去接自家老婆,到了地方發現這倆人毫無形象地蹲在酒家巷子口醒酒。姜轍第一反應肯定是去扶自家老婆,她當時被他拉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