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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總歸沒有瘋得太徹底,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我發現在我睡著的時候西索又出門去了,這次我學乖了,為了不讓自己整天悶在房間裡閒得慌,我打算出去找點事做。
找到當地的中介,我接了幾份簡單的賞金委託,比如給富豪噹噹保鏢,幫貴婦找找她丟失的寵物……這一類的工作,總算能打發時間。
這樣子打發著打發著又過去了幾天,這期間,我和西索之間的相處模式在發生了多次變化之後變得更加奇怪了。
原本我們只是晚上一起做做床上運動,白日裡基本是老死不相往來的。現在卻變成每天早上起床都要看到西索那張表情古怪的臉,半夜他也不再出去了,只是一整晚的坐在沙發上堆撲克牌。
每天回去他都要問我:“小梨今天去做什麼了喲~~?”
然後我就會回答他說:“去打雜了,你有興趣一起嗎?”
這時候西索就會怪笑著避而不答。
這樣子持續了一週左右,後來有一天,我回去的時候買回了一個檯曆,放在茶几上。
“你買這個~~做什麼?”西索挑著細長的眉毛,看著茶几上擺放著的日曆。
我聳聳肩:“日曆還能買來做什麼,當然是看日期了。”
西索追問:“看什麼日期?”
咦——這麼執著?嗯……那我繼續敷衍:“看我想看的日期啊,這還用問?”
為免他繼續問下去,我當即轉身走進了內室,沒有再多加理會他。
結果到了這件事發生的第二天,西索突然說要跟我一起去“打雜”。我用一種看鬼的眼神打量了他好半天,最終攤攤手:“隨便你。”
於是我們倆一起來到派發任務的地下中介處,那個中介叫克姆,平時特別的自視清高,經常對著我一副不屑一顧的神情,但他在看到西索的時候,肩膀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一瞬間我就意識到了帶西索來的好處——這傢伙終於不敢再有意無意地給我找一些特別低能的委託來了,他一定不想被西索一張撲克牌貫穿喉嚨。
可是……“尋找珍獸?”這是什麼鬼任務?我瞪著克姆,用眼神默默地威脅著他。
克姆似乎吞嚥了一下,解釋說:“這個委託難度不小,雖然報酬很高,但很多獵人都不願意接。”
“不就是抓珍獸嗎,有什麼難度?”
“這可不是一般的珍獸。”克姆哼了一聲,“它生活在維克托峽谷深處,那裡是出了名的死亡盆地,先不說那裡的魔獸有多兇猛,光是險惡的地勢,就嚇阻了很多獵人,就連二星的珍獸獵人也不敢單獨前往那裡。”
我微愣:“那個地方有這麼厲害?”
“那是當然。”克姆皺了皺眉,隨即似乎瞟了一眼我身旁的西索,“要不是……我也不會把這個委託給你。”
靠,就是說看不起我就對咯?
我正要發火,西索卻先一步接下了委託書,“嗯哼~~我們接了喲~~”說完他就扯住我的手腕拖著我轉身離開。
我看著西索火紅的後腦勺發了一會兒呆,實在不明白他怎麼會這麼積極地接下這個任務——要知道雖然他的確是喜歡刺激,維克托峽谷可能也真的像克姆說的那樣充滿了險惡,但“抓”珍獸和“殺”珍獸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要抓珍獸那是需要相當耐心的工作,而且既不刺激也沒有意思。
但是西索並沒有任何要向我解釋的打算,直到被他扯上了飛艇,我才回過神來。
瞪著正在堆撲克牌的某人,我皺著眉感到很不解:“西索,你最近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
西索抬起頭來,唇角扯著笑容,不鹹不淡地睨了我一眼。“嗯?”
我突然有點煩躁,“你反常的頻率也太高了點吧,抓珍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