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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笛捷爾!」看不下去的卡路迪亞一個加速衝上前把人攔下,「我覺得你的情緒不大對。」
是不對,他從亞特蘭蒂斯的冰櫃中被解封出來時就做好了和過去告別的準備,兩百年前的一切都已經煙消雲散,他和卡路迪亞被女神救下,活在當下。可現在又出現了同過去相關的人,再一次以敵人的身份站在了他的面前,原來那纏在身上的命運的蛛網從未解下過。
「瑟拉菲娜她……」笛捷爾停住腳步,蹙緊眉頭,他在過去就很在意這個他當做妹妹的少女,在亞特蘭蒂斯得知她死於病痛的時候,笛捷爾就有些悵惘,「她又被人利用了。」
「是是是,你以前認識那小姑娘是被人利用了,亞特蘭蒂斯那事我知道了,眼下這事我也明白。但有一點,笛捷爾你冷靜的大腦才是我們最大的優勢。」鮮紅的指甲點著自己的腦門,卡路迪亞空著的那隻手搭住笛捷爾的肩膀,「等會我激動起來的話,可麻煩你攔著我了。」
「抱歉。」
「行了,去見那個小姑娘吧,按天馬座說的話……這個方向是通往北冰洋?」卡路迪亞摸著下巴,「布魯格勒德邊上,還的確是北冰洋呢。」
第45章
南大西洋的海將軍把他手中的笛子轉了兩圈, 聽著其他大洋傳來的戰鬥聲,總覺得世界不這麼真實。
蘇蘭特總覺得他應該是哪個藝術大學的學生,選修的音樂類的專業, 天天吹吹笛子談談琴,而不是站在這裡, 拿著笛子當武器準備和什麼聖域的人戰鬥,所以到底是哪裡錯了呢?
腦海里平靜的大學生活是真實的, 那些在海界訓練的日子也是真實的, 似真似假的場景交錯在一起, 令蘇蘭特感到迷茫, 他是誰他在哪裡他要幹什麼?
「嘿,小哥,這位海魔女小哥?」珀伽手揮了半天,這位海魔女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沒得到回應的他只能把手收了回來。
他就是想抓個壯丁問個路,他沒來海界逛過,走直道是快,可這要破壞很多環境,萬一事後波塞冬拼著一張老臉把黑歷史抖出去的危機也要討要賠償的話,那可不划算了。
今天的珀伽索斯仍舊幹著天馬座的活,操著教皇的心。
把天馬座的聖衣放到地上, 珀伽乾脆坐下來把已經走過的路畫在一張紙上,不多時半張海界地圖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後半程他更是聽著耳邊的音樂,配合地哼起了小曲,末了,他擱下筆給旁邊的海魔女鼓掌。
「吹得不錯, 還有嗎?」
蘇蘭特殺人的心都有了,辛辛苦苦使出的招式一點用都沒有,還被敵人讚賞吹得不錯,這是對他的嘲諷嗎?
珀伽很快反應過來這是敵人的招式,他立馬把筆和紙都收了起來,閃身來到了海魔女身邊,海魔女最主要的武器還是他那根笛子,珀伽三兩下把笛子搶了過來,用笛子抵住對方的脖子問:「能不能請海魔女小哥帶個路?波塞冬的神殿怎麼走來著?」
珀伽覺得自己足夠有誠意了,擺出了對付敵人的姿態,以比較兇殘的方法進行問路,還特別控制了實力不至於把人傷到,完全ojbk啊!
殊不知跟時代脫節的珀伽此時連聖衣都沒有穿上的行為在蘇蘭特眼中就是羞辱,一個赤手空拳的,沒有穿聖衣的青銅聖鬥士把他一屆海將軍如此輕易地制伏了?
珀伽沒有等來對方的回答,反而等來了蘇蘭特的攻擊,他退出去幾步遠,輕巧地把奪來的笛子當做武器,擋下了蘇蘭特的攻擊,那粗暴的用法,令蘇蘭特心痛。
「其實輸給我也不丟臉的,我也是最特別的青銅聖鬥士了,資歷也是最老的。」像貓戲耗子一般,珀伽陪著這個海界的「後輩」過了好幾招,最後仍是扼住對方的喉嚨,笑著說,「就麻煩指個路,我也不想太為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