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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出了什麼事了?
等了很久秋秋的電話回過來了,也是支支吾吾的,最後在她威脅利誘加上請她到家裡吃飯兼看小獸後秋秋才吞吞吐吐地說了此細微末節出來。
事實證明,病人是不能刺激的。特別是像小輝煌這樣剛動完手術,排好氣才吃幾天稀粥飯的人,身體的虛相和肝臟的火氣總是成反比的。
“我太陽他們祖宗的八十代啊~居然敢鬧去公司?”她不顧形象不顧傷口地站在床上嘶吼做哥斯拉噴火狀,“瑪麗她家隔壁的,她老公有小三關我P事,我是小三?我是小三嗎?我TMD是小三????”
那頭的秋秋急得滿頭大汗,“輝煌,你別急啊。剛才譚董事來了,把那瘋女人弄走了。譚董事說要是她再造謠就讓法務顧問給她發律師信,可那女人好潑哦,還敢打人。她還說明天還要來鬧啊!輝煌,你聽我的,先在家待著。反正譚清也和人事部門打了招呼的。”
“我才不要這麼躲著藏著,丫先撬了我的牆角,現在被人撬了牆角不去找那人回過頭來還敢咬多我一口。不裂了她我就改叫李子黃!”她激動得咆哮著,嘴唇上因為缺水而乾裂的口子一下裂得更大了,細細的甜腥味舔進嘴裡,引得她更不能控制情緒。
掛掉電話時,她的手都在發抖,好久才平靜下來。
而門邊,程小獸拿著鏟子小心翼翼地站著,“輝煌,出什麼事了?”
“滾邊,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哭腔,只就覺著胸悶氣短,還極委屈。
他默默地站在那裡,讓她發著脾氣,等她氣漸漸下去了他才小聲道,“我是好東西。”
她啞然笑噴,心中抑鬱之氣慢慢散去。這下才感覺到肚子上傷口有些痛,慘了,要是傷口裂開了腸子不就跑出來了?
“你在做什麼?”她試圖轉移話題,“炒什麼呢?”
“魚湯。”他把鏟子往身後放,“我去看看火候。”轉身走到一半,他又轉回來,深吸了一口氣,“輝煌,出什麼事了?”
她頹然地坐在床上,有些脫力,連說話都帶飄音“記得我的前男友嗎?”
那個劈腿男?怎麼?想吃回頭草!?別說門了,他要連縫縫也用水泥加502膠上。
“好像又劈腿了他,”很奇異地,她居然很平靜地和他說這些事。“真可笑,那女人好白痴,她難道不知道男人能出軌第一次就能出軌第二次嗎?”
“自己的男人管不住,還敢找我麻煩。”她踢開凳子,“真活該,活該。”雖然罵著活該,可她的語氣裡沒有一絲的興災樂禍。“你說,我是不是要給她點好看?”
他默默地看著她,好一會兒才說,“沒意思。”
果然一同住久了連想法都有點像,是挺沒意思的。一頭豬拱了你,你難道也要學它一樣撲到泥裡去拱回來?所以面對這樣的人,選擇無視就最好,但如果對方篤定找上門來,卻也不能輕易地放過。
“你說,明天我要不要放個電擊棒在包裡?”
“……你還是把我帶上吧。WWw.NEiyu。cOM”
結果輝煌還是依原定的時間上班了,當然小獸是沒有帶上的。他為了防她有個萬一,居然很鄭重其事地往她包裡放了支自制辣椒水。並且和她說,這個防身可以用,嗯,飯菜口味不夠重當加料也是可以的。
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她囧囧有神地把辣椒水的小瓶子收下。調整了很久,才在包裡找到一個很合適放的地方,插在邊袋上,按這小子的話說——突發狀況來了好應付。
待到她踏進公司大門後就立刻感受到了各式各樣的目光洗禮。
切,有什麼好怕的,自己又不理虧,憑毛要縮小哈腰的。她的脾氣也上來了,腰板挺得越發直了,扯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