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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羽。“洛灝忽然開口。

“恩？”冰羽側頭看向他。

“還記得我上午說過的話嗎？”

“……”冰羽的臉紅了。

“我真的很愛你。”洛灝正視冰羽的雙眼：“我想照顧你一輩子。”

“洛灝……”冰羽不去看他：“我……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是要回夷族的。”

“沒關係。”洛灝轉過她的臉，冰羽滿臉淚水：“別哭啊。”他伸手抹去冰羽臉上掛著的淚珠：“沒關係，我只想知道，你……愛不愛我？”

冰羽咬住下唇，微微點了點頭。

洛灝笑了，他將冰羽擁入懷中。他懂，他懂冰羽的心：“哪怕，早知道總有一天要分離，甚至……甚至再也無法相遇，我們也要抓住現在所擁有的一分一秒，為將來留下永遠都不會忘卻的記憶。”

冰羽含淚點頭，她的淚靜靜地流入洛灝胸膛，也流入洛灝的心裡。

“答應我，不要再哭了，好不好？”洛灝低頭吻去冰羽臉頰上的淚水。

“於綺，怎麼辦？”兩人並排坐在陽臺上，冰羽輕輕地問。

“她會明白的，於綺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知道我一直把她當好兄弟。”

“總有些愧疚。”冰羽嘆了口氣。

“那冰劍呢？我記得你當初很喜歡他的。”洛灝笑著調縐：“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

“我不知道，自從到了人間，我對冰劍哥哥的感情就好像和以前不同了。”

“其實，你以前根本不清楚什麼是愛，你只是很依戀冰劍而已，你習慣被他保護著。這不是愛情，是親情。”洛灝笑著握住冰羽的手：“以後，就由我來保護你。”

窗外，夜幕籠罩，誰都沒有注意到，一個帶著鐵面具的人站在牆邊，他幽藍的視線一刻都沒有離開陽臺上那個纖細的身影，他眼底的傷痕纏繞著莫名的情愫。

說話間，冰劍、於綺和寒霖已經回來了。

“怎麼樣？找到了嗎？”冰羽和洛灝急急地迎上去問。

他們搖頭。

“我也感應不到。”冰羽氣餒地坐在沙發上，雙手抱頭。

洛灝拍了拍冰羽的肩膀。

“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如果再找不到……”冰劍閉上眼睛，第一次他冰冷的語氣中夾雜著擔心與失落。

“我們去找冰瞳，如果真的奪不回聖石，只有讓他放棄進攻夷族。”

“絕對不行。”冰劍斷然拒絕。

“冰劍哥哥，你真的想滅族嗎！”

“時間還沒到，為什麼要放棄希望？你以為，冰瞳真的會放棄攻打夷族嗎？他的恨是根深蒂固的，如果他會因為你的話而放棄，他就不是冰瞳了！”

“我們可以和他談條件，憑我們現在的實力，我們只能和他打成平手。而且他一死，軍隊更會肆無忌憚的進攻。我們現在又找不到聖石，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我覺得當務之急，應該是設法找到聖石，而不是考慮其他的。”寒霖靜靜地開口：“你們還有一個月，不是一天都沒有了。冰影是人不是神，他不可能上天也不可能下地。唯一的可能，就是你們漏過了什麼地方，還沒有找。”

“可我的感應是不會錯過任何地方的，只要聖石有波源，我就能感應到。”冰羽搖頭。

“有波源的地方？”洛灝忽然笑了：“那他要是在聖石波源無法傳出去或是很難傳出去的地方呢？”

冰羽沉吟：“難道會是在……水裡。”

第二十五章

洛灝生活的城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水深在50米以上的河流以及湖泊也有七、八個。

“好像不在這條河裡。”冰羽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