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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著一家人能不能有飯吃,能不能活下去。
一般人家發生爭執,吵也好罵也好,哪怕打上一架,也沒誰會去砸人家廚房。
誰要是這麼做,那就是在詛咒別人全家,是下了決心要和對方結死仇,再也無法修復那種。
蘇蕎相信來潑水的肯定是王蘭香,除了她沒人能幹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兒。
只是這人也是沒種兒,敢做不敢當。
那麼大歲數的人了,居然幹得出大早上摸進人家裡偷偷潑水的事兒……
不要臉不說,辦的事真慫!
只是這話蘇蕎只敢放在自己心裡想一想,卻並不敢說出口。
她倒不怕王蘭香,她怕自己的這兩個弟弟。
他們倆太莽了,做事衝動根本不帶腦子。
此時他們已經那麼生氣了,自己但凡拱點火,不壓制一下,他們倆能上天!
上輩子的教訓太過於慘烈,她即便有心要和王蘭香死磕,也不能讓這兩個小崽子感覺到。
她站起了身,衝著倆人說了一句:「跟我進來。」
然後率先去了堂屋。
那倆小子緊隨其後。
蘇蕎並沒有開燈,仨人一起坐在黑暗裡。
只是因為有了遮擋,她終於敢稍微大些聲音說話了:「所以你們根本沒有證據,全是推斷。」
聽她這麼說,蘇蔚還以為大姐又要教訓自己,氣得梗著脖子大聲反駁:「我要是有證據還等到現在?我要是當場抓住她了,肯定直接就去把他們家的灶臺砸了!我不光要把他們家灶臺砸了,我一把火把他們家給燒了!」
果然!
聽了他這話,蘇蕎氣得一陣胃疼。
她毫不客氣的伸手朝著蘇蔚的腦袋上就拍了一巴掌!
雖然沒用力,還是成功的讓那小子閉上了嘴。
「咋不能死你呢!你還砸他家灶臺,你砸得了?!你是能打得過大伯呢,還是能打得過蘇小軍和蘇小武?他們一巴掌就把你按趴下了!」
蘇蕎罵完,直接抬起了手。
她都準備好小兔崽子要是敢和她對著幹就再一巴掌拍下去!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聽了她的話,蘇蔚撓了撓腦袋忽然低下了頭,嘴裡還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你說啥?大聲點!」她不滿的斥道。
蘇蔚抬頭瞥了她一眼,果然放大了聲音,鬱悶的說:「我說你和小肖哥咋恁像?話說得一樣,連拍我腦袋的動作都一模一樣!」
蘇蕎:「……」
她懶得接弟弟這樣的廢話,主動換了話題:「廚房後面那臨時爐子是誰搭的?你們倆?」
「不是。」
蘇蔚搖了搖頭:「是小肖哥帶我們搭的,主要是他搭,我和小芃幫他去河邊一起搬了搬石頭。」
「那讓你們半夜去搞突襲的也是他?」蘇蕎忽然又將話題拐了回來。
倆人一愣,然後同時飛快的搖頭。
蘇蔚更是不滿的大聲說:「姐,你別冤枉小肖哥!這主意是我想的,要怪你就怪我。肖哥只是不讓我去大伯家幹仗,他說就算是打架也得講謀略。在去之前首先要保證有確鑿的證據,還要能保證自己的安全,不能打無準備之仗。
我琢磨著,小肖哥說的對,我們沒證據,明著找上門她肯定不會承認。我又打不過堂哥他們。既然大伯孃給咱來陰的,那我們也給她來陰的,看最後誰能氣死誰!」
大弟的一番話,讓蘇蕎不由得對他刮目相看,內心甚至產生了一種類似於老母親的欣慰。
如果兩個弟弟以後在做什麼事之前都能夠像今天這樣先想一想,那真的就太好了!
想到這兒,蘇蕎對肖祁峰的感激又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