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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三道：“我問你一下，你剛才說了些什麼？”小妖道：“你一直在身邊，耳聾嗎？”牛三道：“我說的是你們兩人剛進店來的時候。”小妖道：“我和青哥哥聊天，幹嘛要告訴你？”牛三道：“你不說，我倒是聽到了。”小妖指著他道：“噢，你好不害羞，盡然偷聽我們講話！”說著颳了刮臉。

牛三氣道：“誰偷聽了，你們兩人打情罵俏，當週圍沒人似的，我怎麼會聽不到？”噪子扯的老粗。小妖道：“你這麼大聲做什麼？你既然聽到了，又問我做什麼？”齊魯青連連道：“小妖，不可對先生這麼無禮，還是坐下來慢慢說吧。”小妖不聽。

牛三雖然年邁，不過脾氣跟小孩子沒有什麼兩樣，也一點都不退讓，道：“我就是想問問清楚。”小妖想說：“就不告訴你。”見齊魯青向自己使眼色，免得讓他為難，只得坐了下來，道：“什麼事？問吧！”牛三道：“你剛才說蛇妖公那個王八蛋是你爹，是不是真的？”厲言厲色。

小妖道：“不是！”牛三道：“你說謊。”小妖道：“我幹嘛要說謊，蛇妖公是我爹，不過那個王八蛋不是，況且我也沒認。”這回是牛二插嘴道：“原來是真的，蛇妖公真的是你爹！”小妖看著兩人一驚一詐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看輕爹的人，只得委屈的點頭，誰叫他確實是呢？

牛三忽然伸手扣住小妖的手臂，道：“你自己都承認了，那就跟我們走吧。”小妖怎想到他說出手就出手，一時不備，手臂被捏的生痛，氣道：“你抓我做什麼？要我去哪？”牛二道：“帶你去見你的爹！”小妖道：“你多管閒事，我就不走！”牛三道：“不去也得去！”

齊魯青見小妖臉色變得難看，可想牛三手上的勁道不輕，也感覺事情不對勁，忙道：“牛三先生，有話慢慢說，不要弄傷了小妖！”牛三瞪著眼睛看他，道：“小子，不關你的事，給我讓到一邊，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齊魯青一開始尊重他們，是因為兩人面相慈詳，好似他生前的爺爺一樣，讓他感覺像個親人，這時見他對小妖不利，又出言不遜，再是忍耐不住了，道：“牛三先生，請你放手，否則我要動手了。”牛三道：“別以為學了點本事，就在我面前耀武揚武，有種你動手試試？”

齊魯青道：“好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右手運勁，便朝他手上奪去。牛三起身將小妖拉到身邊，不理齊魯青的來掌，反向他腦袋打去。小妖感覺他出手不輕，叫道：“小心哪。”齊魯青不得不收回手來，還了一掌，牛三站在原地沒動，倒把齊魯青震退數步。

齊魯青又再搶上，左右連續出掌，牛三見他還真有些生氣了，雖然將他的掌力接下來，可也沒那麼輕鬆，看著牛二還在一旁勸著兩人不要傷和氣，氣道：“大哥的仇要緊，你跟這臭小子很熟嗎？還不快幫我阻止他！”

說話的同時，又接了齊魯青四五掌，齊魯青每一掌都使出蛤蟆功的勁力，震得牛三的手臂隱隱有些麻，只不過他擅長用四兩拔千斤之勢，將力氣洩去，得以不被內力所傷。周圍的食客早已經嚇得逃出店去，店中的桌子椅子也都被打碎，小二不敢上來阻攔。

牛二聽了，也覺得有理，一掌向齊魯青打去。小妖一見，道：“好不要臉，背後偷襲！”牛三手上用勁，道：“自身難保，還那麼多廢話！”小妖道：“糟老頭臭老頭，你不放手，我讓蛇咬你！”牛三道：“你放出蛇來，我拿來泡酒喝。”小妖還真有些怕，不敢叫出蛇來，只替齊魯青擔心。

齊魯青聽到小妖的叫喚，也注意到了，他提起旁邊的一張椅子，向後背甩了過去，牛三一掌打在椅子之上，椅子頓碎。接著又出一掌，齊魯青分身無暇，只得轉身對付牛二。牛三見此，帶著小妖先走了。齊魯青想追，可又被牛二攔住，聽他道：“年輕人，何必這麼衝動，誰叫她是蛇妖公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