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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嫌丟人,他還嫌丟人呢!
很快,林昌給林浩他們安排了房間,自己也退了出來,他當然知道那大夫人的秉性,下人中間早在傳了,也猜到了一些內情,但那些話總歸是不好問出口的。
林家酒樓外面,一名家僕滿臉興奮的離開,大夫人說了誰先發現了二少爺的行蹤,就有重賞,他可要回去彙報了。
可那家僕回去打聽之下,大夫人去了大少爺的院子,他趕過去之後,剛想稟告大夫人,突然聽到大夫人一聲比一聲高的浪叫聲,天哪,他雙腿差點軟下去,府裡誰不知道大夫人的浪勁有多大,他這會去打擾她的好事,搞不好會被亂棒打死的。
他突然想起府中一個傳言,說一名叫阿奎的家丁有一晚擅闖了大夫人的房間,兩人春宵共渡了一晚,原本以為要飛黃騰達了,第二天便被毒死在了後院裡……
想到這裡,他又收回了想邁進去的腳,大不了晚一點彙報吧,總比丟了性命的好。
林浩和柳嫿那邊自然不知道林府中發生的事情,林浩更想不到自己逃走了,最終替自己受苦的竟是自己的親哥哥。
林浩將柳嫿輕柔的放在床榻上,一件件的幫她脫掉身上的衣物,自己也脫了衣服躺了上去。
“書畫,我覺得好像藥效沒去完,我又……”林浩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柳嫿,貼在她臉旁邊小聲說道,他今晚已經要了她不少次了,再要下去會不會太多了?
柳嫿被他吹出的熱氣,弄的臉上癢癢的,無可奈何的扭了扭頭,說:“你小心縱慾過度。”
“嘿嘿,我年輕,身體好。”林浩嬉皮笑臉的說。
柳嫿突然想起一事,為何林浩對她索要無度,竟然不受修色術的影響?以前駱長歌和蕭慕睿也就一、二次便累的全身無力了,再說,她並沒有刻意控制修色術啊。
“浩,你習過武?”柳嫿開口問道。
林浩臉上突然露出不自然的表情,說:“沒有,如果我能習武,說不定林家就不會這樣了。小時候家父曾送我去拜師,結果那師傅說我體質特殊,丹田是個漏斗,無法凝聚內力,不能習武。”
柳嫿見他越說越失落,心中有些不忍,只好解釋了一番。
“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曾經有人說我是天生的採補之體,會透過房中之事吸取男子的功力或者精元,可是唯獨對你卻沒有半點影響,所以我才產生了疑問。”柳嫿不敢提自己練了修色術,這個年代的人思想比較保守,天生採補之體和後天修習修色術絕對是天差之別,她還不至於自信到認為林浩會無條件的支援她。
“還有這樣的事情?那是不是說明你的花莖與他人不同?那我可要好好看看。”林浩很快又恢復了嬉皮笑臉,也不知道是否相信柳嫿所講的。
他趁柳嫿不注意,直接鑽到了她的兩腿之間,快速的脫下了她的褻褲,將那雙雪白的雙腿抬高,那花穴便赫然出現在眼前。
“啊……你別胡鬧。”柳嫿感覺到林浩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了,花穴口有熱氣吹過,弄的她渾身癢的要命。
“哇,書畫你的花穴可真漂亮,粉粉嫩嫩的,我們之前來了那麼多次,竟然還是那麼的緊緻。”林浩一邊驚歎道,一邊將一跟手指向花穴送去。
裡面是溼潤的,讓他的手指如魚得水,可是那種緊緊的吸附感讓他忍不住全身一個哆嗦,難怪每次都那麼銷魂,這花莖果然藏著秘密,裡面好像有無數個小嘴在吮吸一般,將進入之物吸的緊緊的……想到這裡,他覺得又要控制不住了,下身脹的生痛,好想到花莖中得到安撫。
“啊……唔……不要亂動……不行了……”隨著柳嫿細細的呻吟聲,花莖口又湧出不少蜜水,林浩終於將手指抽了出來,直接用嘴湊了上去,將那蜜水都吸進了口中,然後意猶未盡的用舌頭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