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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濟勇則歪坐在車旁邊。上半身通紅一片,不知道這幫人從哪裡找來這麼多的假血漿。
回頭看到趙濟勇也“陣亡”,程志超當然不能不表示一下,大吼一聲:“驢子……”聲音既悲憤又淒厲,真好像死了兄弟一般。
孟慶龍經他一喊,也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特戰隊員們分成兩撥,一撥持槍逼向了趙濟勇的“屍體”,另一撥則向他們追了過來。
程志超隨便給趙濟勇起了一個外號之後,紅著眼睛拔槍就射,打了兩槍之後,又好像要回頭衝過去和追過來的特戰隊員拼命。孟慶龍連忙伸手將他拉住。
程志超拼命的掙扎,大聲喊道:“放手,你他媽給我放手,驢子死了。老胖也掛了,老子和他們拼了。”
雖然掙扎得挺歡,但卻沒有用多少力道,否則以他的身手,單憑一個孟慶龍是萬萬也拉不住他的。不過孟慶龍也沒有懷疑他做戲,只以為他傷口受了傷之後,影響了他的整體素質,抱住他的後腰也提高嗓門喊道:“他們已經死了。是為了救你死的,你如果回去和他們拼命的話。那他們的死就一點價值也沒有了。聽老哥的,趕緊跑。”
話一出口,程志超馬上就冷靜下來:“不錯,如果我死了,他們的犧牲就一點價值也沒有了,我得留著這條命報仇。”話音剛落。轉身拉著孟慶龍就跑,一點也看不出受傷的樣子。
孟慶龍一邊跟著他跑,一邊暗自佩服:“果然不愧是偵察兵出身,頭腦冷靜,跑的也夠快。”肚子裡暗自慶幸在牢裡遇到了這麼一位有本事的好兄弟。否則的話,將來上庭之後,自己難逃一死。
他很不想死,在牢裡被人家將底細查了出來,想不死都難,沒想到現在又有了活的希望,體內的潛能頓時激發出來。平時讓他跑上一公里都能累得氣喘吁吁,但是跟著程志超一口氣跑了三四公里,除了腿腳有些發軟之外,並沒有其他不適的感覺,這連他自己都很意外。
向前跑了幾公里之後,跨過了一座小橋,就是一片很大的樹林,這樹林是人工栽植的,已經有些年頭了,裡面的樹木品種也很單一,不過勝在此地人跡罕至,是一個藏身的好地方。程志超領著孟慶龍一頭鑽進了樹林裡面,脫下內衣,撕了一塊布條,將自己的胳膊包紮上。他手頭現在沒有急救包之類的東西,甚至連一片最基本的止疼片都沒有,眼下只能先將就將就。
兩個人找了一個藏身地點躲了起來,孟慶龍這時候才感覺到渾身上下無處不疼,指著將踝骨磨得血肉模糊的鐵鐐愁眉苦臉的問程志超:“兄弟,能不能想個辦法,將這東西摘下去?哥哥實在受不了啦。”
程志超的踝骨比他也強不了多少,咧著嘴看了一下那兩個東西,搖頭道:“等吧,晚上的時候,看看能不能找到工具把這東西開啟。”抬起手揚了一下:“還有手上這東西,都得開啟,要不然一在人前露面,人家就能看出來咱們兩個是幹什麼的了。”
孟慶龍苦笑了一下,其實即使他們將手腳上的刑具摘下去,在人前一露面,人家也很容易就能看出來他們的來歷,他們身上還都穿著看守所裡面發的外套呢。不過他並沒有點出這一點,既然程志超說晚上再說,那麼總不能現在就將衣服脫下來光著身子吧。
他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經歷這麼驚險刺激的事情,剛才趙濟勇和範越生有如飛將軍一般從天而降,持槍勇鬥押運員解救程志超的場面,給了他極大的視覺衝擊。如果說他在看守所裡佩服程志超,是因為程志超的身手好,那麼他現在佩服程志超,則是因為程志超年紀雖輕,但卻交下了一批肯為他赴死的好兄弟。
兩個人一口氣跑了這麼多的路,程志超倒還好一些,畢竟在部隊的時候武裝越野是家常便飯,有時候路的路比現在還要多出數倍,可是孟慶龍卻不行了,歇了一會之後,越發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