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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抓只松鼠。”蘇瑾向哈爾斯和柯克爾說道。
像伏地魔這麼小心翼翼追求長生的人,及時好不容易做出了魂器,又怎地甘心輕易的被人毀掉。
“做什麼?”柯克爾疑惑,進山洞怎麼和松鼠扯到一起了,他不能理解薇拉的跳躍性思維。
蘇瑾俏皮一笑,明亮了黃昏。
“探路!”
山洞漆黑,崎嶇,剛進入時,蘇瑾施了銀光閃爍咒。
一束白色的亮光照耀著山洞,亮了眼前的坎坷的細長小路,不遠處是一片漆黑的湖,岸邊有一個只能裝兩個人的木舟。
漆黑的湖面平靜吳波,望不見水底,乍一看去,給人很平靜很安全的感覺。
可是,現實往往越是風平浪靜,水波不驚,也往往越能給人致命一擊,不給人留一點準備一點回旋的餘地。。。
蘇瑾牽著套住棕色長毛眼鼓鼓咚咚的一手臂高的小松鼠,大步走向木舟,哈爾斯跟著他的身後,一路無話,似在思考,又或是怕言語會無意透露出他想掩蓋的小秘密。
他們撐著小舟的船槳,船槳劃過水面,漾過一道道水波,水波下的深處,隱隱約約有暗影浮動,輕微細小的動作絲毫引不起人警覺。
湖中央有個大約四米見方的小礁,小舟停在湖中央小礁的一側,兩人一鬆鼠下了船,登上了小礁。
小礁的中間立著一個柱子,柱子的中間是個石盆,盆中是不知名的液體,看不清顏色。
蘇瑾扯扯手裡的繩子,蹲在地上瑟縮著的小松鼠,好像明白自己的生命就要走向終點,竭盡自己全身力氣同勒緊脖子的繩子做著鬥爭。
“小東西,不知道有句古話說的好,閻王要你三更死,你就活不了五更!”說完,她的手指輕彈小松鼠絨絨的腦袋,語氣有些唉聲嘆氣。
到底是條生命,動物的生命,在她看來雖比不上自己,可也是可歌可泣的,如今自己和它之間卻不得不做選擇,很明顯,答案命令。。。。。。
不一會兒,她嗤笑一聲,帶著嘲諷,她覺得現在模樣肯定很偽善,可笑!!!
哈爾斯帶著祖母綠寶石的右手撐著石盆邊緣,細細打量裡面的液體,目帶沉思,雙眉蹙到一起,面色凝重。
他收回了手,撐起自己的下巴,眯起雙眼細細打量眼前的少女,又不經意的打量了周遭,黑色的眼眸偶有精光閃過。
蘇瑾隔空取物,取來一個十八世紀的鋁製的酒杯,雕飾著漂亮的花紋。
她一手抱著松鼠,放在胸口的位置,翠綠色的眸子不經意間對上了小松鼠期期艾艾的可憐眼神,嘴角無奈,闔上眼簾,裝作視而不見。
故作清冷聲音劃破漆黑山洞的寂靜,涼涼的。
“哈爾斯,你用酒杯把石盆裡的液體灌到小松鼠的嘴裡,我來制住它,不然這小傢伙要是逃了,死的可就是你我!”
蘇瑾的話說的不輕不重,帶著些認真的味道,哈爾斯不敢怠慢,不是因為蘇瑾那抹認真,而是他自己剛剛得出的結果。
哈爾斯纖細的手指抓著酒杯舀石盆的液體,動作仔細認真,可他的漫不經心的表情是從骨子裡帶出來了,改不了。
邪氣的笑容痞痞的。
“你是怎麼知道這是□□,又是怎麼知道必須要死一條生命才能拿到魂器呢?”哈爾斯的聲音懶洋洋的,像是隨口一問,並不在意答案。
可事實,卻不是如此,黑眸的餘光一直在偷偷打量,試圖獲得自己想要的資訊。
蘇瑾一聽,抓著松鼠的手緊了緊,蒼白的手背暴起幾條青色的經脈,心也猛地一跳,她掩了眼簾,蓋住心中的惶恐。
是的,她知道啊,知道的還有很多呢?可為什麼知道呢?這是不可以讓別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