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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明樓還為新政府工作，回來也沒有告訴她一聲，還一直住在酒店，還被她看到明樓跟汪的的人在一起，不發火才奇怪呢。

“噠噠噠”明樓慢慢從樓上下來，明誠看出他動作有行不便，趕緊走到他身邊“大哥，你沒事吧？”

“沒事，就捱了一鞭子”明樓穿著外套邊走出門去，他沒有時間在家呆一會，一刻都停不下來啊。

“大姐真打你了啊？”明誠幫忙推開門，一邊著急問道。

“她要是真想打就不止一鞭子，走吧”明樓上了車，表情有些難受，因為背後的一鞭子可是實打實挨下去。

第二天早晨，露珠鮮潤，空氣清新；客廳裡，明鏡與明樓正在用早餐，明家的用人不多，只有三個老媽子，一個丫鬟，一個司機。老媽子還兼做廚子，所以，主人用餐的時候，基本不用用人伺候。

明鏡此時的心情也算很好，看著明樓好心氣給自己倒牛奶，兩人有說有笑，也說到了明凡明臺兩個喜歡惹禍的，可是明鏡偏偏說到他們就笑得更加開心，滿臉笑容，讓明樓感覺自己當真是在食物鏈最低層。

“明臺他們看兩個上學期巴黎索邦大學的入學考試有正式迴音了嗎”明鏡開口問道，說到這裡倒有些小驕傲，因為兩人成績都很好。

“有了。明臺明凡的成績單我帶回來了。明臺的古希臘研究、歐洲與國際關係史，他考得不錯，不過，考古學和波蘭語，他沒有及格，而明凡除了拉丁文不及格，其他都不錯，還算樂觀”明樓說到這裡有小小的驕傲，不虧是自己的弟弟，沒給他丟人。

“對了，說到這裡，大姐，他們兩個在巴黎可比像話了，明臺在巴黎被我說兩句就受不了，給我跑去圖爾去，說了不想讀了，要去那裡讀法律去了，把我給氣的，還有明凡，也是一樣，一個人跑到美國去說要去美國讀書，就更加氣人”明樓表情不悅說到，明凡，明凡，回來一定會好好修理他一頓，當哥哥也不讓他省心。

“咱們就的孩子不都心氣高嗎，你以前心氣不高嗎？”明鏡笑著說。

“我的稜角早給您磨平了”明樓有些抱怨，表情委屈。

“我尋思著香港也不是保險箱，得想想法子讓明臺他們兩個有一個相對穩定的學習環境，像這樣隔三差五地換學校、換教授，甚至換專業，終究不是長遠之計。”

“那倒是，大姐，你去香港……”明樓默默抬頭看了一眼明鏡。

“說話你就好好說，別帶著邪氣，讓人不待見！”明鏡有些生氣。

“我哪裡有邪氣了？，好吧，我會好好說話，這次你去香港，我給你訂酒店吧”明樓突然好心了，這讓明鏡有些疑惑。

“有事就說，一次性說完”明鏡爽快道。

“我有一位朋友，會到您下榻的酒店，遞送一封檔案。您只要把那份檔案原封不動帶回來給我就行。”

“聽起來‘惠而不費。’”

“當然，我還把您那兩批貨的關稅給免了，怎麼樣，大姐？”明樓陪笑道。

“等價交換？”明鏡似笑非笑。

“不敢，怎麼樣？”明樓表情誠懇。

“成交！”明鏡乾脆利落。

姐弟二人，相視一笑，彼此心照不宣。

明樓坐在車上閉眼養神的狀態，等在聽完阿誠告訴他明鏡的貨都是西藥，盤尼西林佔了半數，簡直就是帶著一箱黃金去香港，明樓猜的果然沒有錯。

“還有，我替您預約了一位德國大夫，我怕大小姐看到不高興，所以沒叫他到公館，我跟大夫約定，今天下午五點左右去他的診所，替您簡單處理一下。您得上點藥，好消炎。”阿誠透過鏡子看向後面的明樓，看他什麼都沒有說，點了個頭。

“對了，給明凡的電報你發了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