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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知道沈薇肯定是為了你而來的，她房間裡全都是你的貼紙還有抱枕，滿滿都是……哎齊姐你拉我幹嘛……”說得正興起的陳瑤被齊曉曉從身後捏住了耳朵，她一扭頭，看到齊曉曉陰霾的眼神，聲音陡然消了下去。

她有些不安，不知道齊曉曉為什麼用這樣的眼神看她，她嚥了下口水，後想了想，仰頭跟齊曉曉說道，“齊姐，沈薇她肯定是幹了什麼不得了的勾當，否則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出道……”

哐噹一聲。玻璃杯摔在地上的聲音，齊曉曉的眼眸又黑了幾分，陳瑤這才反應過來，她似乎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而元耀的助理急忙蹲下去收拾地上的殘渣。齊曉曉推開陳瑤，兩三步走了上去，彎腰問元耀，“需要再給你倒一杯水嗎？”

元耀的目光有些渙散，但很快又聚焦回來，他輕輕地朝一臉不安的陳瑤招手，“陳瑤，過來，跟我講講，沈薇是怎麼出道的。”

霎時，全場的人都看向陳瑤，陳瑤有些頭皮發麻，在齊曉曉敏銳的目光下，走向元耀。

並在元耀的詢問下，她說出了沈薇那天晚上身上帶著的男人的香水味，然後第二天就接到出道通知。

她說她猜測，沈薇是被潛了，為了出道不擇手段，還說沈薇兩個舍友本來是在沈薇前面出道的，結果突然推遲一個月，在這個之前，沈薇還被她們欺負了，卻這麼快就農奴翻身當地主，肯定是沈薇背後的那個男人搞的鬼。

在娛樂圈，這些都不是新鮮事，陳瑤說的不誇大，按局勢來看，沈薇的情況至少還得再熬半年，摸清了公司所有的程式才能正式出道，現在這一切確實像是有人在身後助推的，尤其是今天的影片，如果是正常的經紀人，他是絕對不會讓旗下的藝人步別人的後塵，成為招黑棋子的。

這樣的解釋，就說明了，沈薇幕後的那個男人，並非是真心想要沈薇成為藝人的，也許，不過對沈薇就是玩玩罷了。

在場聽的人都沉默了。齊曉曉倒回椅子，用手擋著臉，半響卻痴痴地笑了起來，這笑聲極輕，誰也聽不見，沈薇為了元家林，將自己拉入了深淵，這個染缸一旦踏進來，她還能抽身嗎？記憶裡的一直純淨的少女，還是被潑了一身黑啊。

一直沉默的元耀刷地站了起來，順勢踹倒了身後的椅子，大步地離開片場，導演喊了一聲，他只回了一句。

“我出去走走，半個小時後回來。”

齊曉曉撐著膝蓋，看著元耀離去的方向，眼眸一片冰冷。

有些過往，終是難毀。

***

沈薇過來文化局，就是找林果果修手機，林果果收到召喚下來，一看到沈薇，林果果眼眶一紅，嗚嗚地抱住沈薇，不停地罵她傻……罵到沈薇發現前臺的小妹都以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著她時，她抽搐地拉開林果果。

“你怎麼回事？情緒如此失控？”

林果果替沈薇傷心，卻特麼發現沈薇半點難過的表情都沒有，霎時呆滯了一丟丟。

“你不難過？你不是被黑粉罵死了嗎？”

“能不能好好說話，不就被罵兩句嘛，我手機壞了，上次存放在你這裡的工具你沒扔吧？”

“！！！”她果然太天真了。沈薇她丫的就不是正常人。

☆、第20章

林果果那間萌噠噠的小房裡，沈薇毫不客氣地擠在那張小床上，腿邊放著一個工具盒，她靠著電腦桌，一直在那裡咚咚咔咔咔的，把手機翻烙餅似的翻來覆去，在林果果不忍直視的斜眼，沈薇修好了她那部二手水果手機，按著開機鍵，一個咬了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