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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不是呢,聽梅翻翻白眼,心裡老不樂意,不過好歹還賺了10文,聽梅這口氣才順暢許多。
「那你這是受不了出來了?你不要我可不挑,我可不嫌棄那是個木頭!」也有花娘直言道,木頭就木頭,她不挑。
聽梅一瞥那說話的花娘,「想的美,雖然那爺是個木頭,但卻可憐奴家,覺得奴家冷讓奴家去添一件衣服,那像你們,那些人恨不得不穿。」
想搶她的人,可沒那麼容易。
「切,誰稀罕,不就是個木頭嘛。」那花娘一扭腰,風情萬種的走了,言語間格外嫌棄。
「木頭你還沒有呢!」對著那女人唾棄一口,聽梅得意極了。
花娘們陸續散了,聽梅這才搖曳著曼妙身姿去她的廂房。
「啊!」
「你們幹什麼!誰讓你們來的!」
「噼裡啪啦……」
樓下接連傳來細碎的聲音,無數客人的謾罵發怒的聲音,碗盤碟子倒地破碎的聲音,花娘的尖叫聲。
還有官兵圍堵了整個花巷的整齊腳步聲。
聽梅換衣衫的手一頓,幾分不解正要開啟門,下一刻一個官兵就把她廂房們踹開了。
「官,官爺,發生了、什、什麼?」聽梅忙捂住衣衫,驚恐的看著凶神惡煞的裝備齊全的官兵,褐紅色的官兵戰甲擦的鋥亮,還幽幽發這冷光。
看著十分駭人,反正沒見過多少世面的聽梅是嚇的雙腿直顫抖,語氣也帶著驚恐。
「可有其他人在?」那官兵看見著春光乍洩,嚥了嚥唾沫,虎著聲音問道。
聽梅聽話的搖搖頭,「並無,就、就小女子一人。」
「穿好衣服,出來。」
聽梅忙聽話的穿好衣服,出來後那官兵又進房間看了看,確定無人才出來。
聽梅出來後,看見所有人都被趕出來了,大廳裡所有客人也被分撥到了一旁。
幾位在朝中有著不小官職的則被單弄到一邊。
而那些平日高高在上的朝中大臣,此刻卻面如死灰,一點話也不敢說。
就因為現在包圍花巷的是陛下的親衛隊。
那可都是殺人如麻的主,更何況現在親衛隊有著陛下的聖旨,專門捉拿他們這些尋花問柳的朝中重臣。
薛昀笙和孫尋簪也被弄出來了,正在走廊裡進行著盤問。
孫尋寶本來微醺的大腦也清醒了,看著這些褐紅色戰甲官兵,臉同樣的煞白一片。
「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孫尋寶嘀咕著,眼中滿是驚駭。
陛下、陛下的親衛隊為什麼在這裡。
薛昀笙神色還好,這種和之前的世界那種抓烙餅的是一個性質,只不過薛昀笙是第一次作為參與者。
沒想到大政還有查烙餅的,他還以為花樓是合法產業,至少沒有查烙餅的呢。
「也不知道說發生了什麼事情。」孫尋寶嘀咕著,臉上的煞白還未褪去。
「你之前沒有經歷過?」薛昀笙小聲詢問著。
?有些奇怪。
「自然沒有。」要天天這樣,他命長經得起這麼折騰。
「那兩個,嘀嘀咕咕說什麼!肅靜!」
一官兵拔刀對著薛昀笙兩人,兩人立馬閉嘴站好。
那刀光可比他們上工用的那刀片子鋒利的多,冷光看著就冷峻。
「叫什麼名字,籍貫和目前在哪上工?」
「薛昀笙,京都人士,皇宮八品級侍衛。」薛昀笙把身份牌遞給護衛看了一眼,證明所說並無虛假。
「嗯。下一個。」一官兵瞅了一眼薛昀笙的身份牌,拿著小本本登記著。
「我?孫尋寶,京都人士,皇宮九品級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