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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姜瑜陽在沈言佑的名字後面打上了一個勾：「放心，我一定找一家特別好吃的店。」

聚餐最後定在下週，每個人都同意了，姜瑜陽將這件事說給彭宇時，還得到了他一句「乾的不錯。」

聚餐的那天早上，劉明瑞也回來了，只是看上去狀態不太好，神情恍惚，姜瑜陽感覺比她上次在醫院看到的還要憔悴。

越住院病的越嚴重？

姜瑜陽不懂。

劉明瑞進了彭宇的辦公室，不知道兩人談了什麼，辦公室隱隱傳來爭吵聲，辦公室裡靜悄悄的，在的人都沒人講話，姜瑜陽和陶欣對視了一眼，都伸長了耳朵聽著裡面的動靜。

不到五分鐘，劉明瑞從裡面出來了，臉色很是難看，沒有多待就再一次離開了，辦公室又陷入了詭異的安靜裡。

姜瑜陽從位置上起來，準備去趟廁所，陶欣也跟著站起來往廁所走，兩人進了廁所，姜瑜陽才小聲地開口：「你說他們是怎麼了。」

陶欣撇嘴：「誰知道呢，不過上次那個事情是真的奇怪，本來都處分沈言佑了，結果轉過來說調查錯了，組長還道了歉，怎麼看怎麼奇怪，我懷疑劉明瑞就是因為這件事情跟他吵架的。」

姜瑜陽聽了陶欣的話，認真地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說不定就是因為這個吵架的。」

陶欣像是化身柯南一樣，摸著下巴用肩膀撞了一下姜瑜陽：「你不覺得沈言佑像是有貴人相助嗎？」

姜瑜陽往裡面的隔間走：「不覺得，肯定是事情調查清楚了，好人自有好報。」

陶欣看著她背影道：「怎麼可能，沒人幫他誰信啊。」

姜瑜陽：「話真多，你還上不上廁所。」

「上啊。」

「那就閉嘴。」

劉明瑞匆匆來了一趟就又走了，不知道是不是不準備幹了，但是姜瑜陽覺得應該不太可能，他現在可以說是前途一片光明，就算有這一個小處分也不計入履歷，對他沒多大影響，內部就解決了。

想不通的事情姜瑜陽也沒有多想。

下班前大家都因為聚餐而顯得有些興奮，沒到時間都蠢蠢欲動，彭宇顯然沒有因為早上的事情不高興，臉上一直掛著笑，整點的時候大家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起往外面走。

開車來的同事將沒開車的拉上，大家一起往目的地去。

吃飯的時候姜瑜陽坐在沈諾旁邊，姜瑜陽吃的很開心，嘴巴都快要不夠用，像個小倉鼠鼓包包的。

姜瑜陽吃飯的時候餘光也注意到沈諾沒怎麼動筷子，吃得很少，整個人低著頭用筷子扒拉著碗裡的米飯。

姜瑜陽嚥下嘴裡的東西，悄悄往沈諾旁邊捱了一點，用胳膊碰了碰他，低聲問：「你怎麼不吃啊？不好吃嗎？」

她先前力勸沈言佑的時候可是說了，保證給他找一家好吃的地方。

姜瑜陽以為他不喜歡吃。

沈諾往她耳邊湊：「好吃，飽了。」

周圍談論的聲音很大，嘈雜不堪，為了能聽到，他們離得很近，姜瑜陽能感覺到沈諾說話的氣息輕輕碰在她耳朵上，姜瑜陽耳朵不自覺動了動，忍著些微的癢意道：「你才吃那麼一點點就飽了嗎？還沒有我吃的多。」

沈諾認真道：「嗯，飽了。」

姜瑜陽轉眼看他，像是在確認他有沒有說假話，看完不像是撒謊，嘀咕道：「吃的也太少了。」

陶欣坐在姜瑜陽的右手邊，不停地側目看他倆咬耳朵，眼裡的八卦越來越明顯，姜瑜陽想忽視都難。

姜瑜陽瞅她：「你看我幹什麼，吃飯啊。」

陶欣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地砸吧嘴。

姜瑜陽不理她，繼續和桌子上的菜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