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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學的時候,生活裡到處都是明媚的陽光,那時候的學生寫不出你這樣的詩,什麼抱著陰jing航行,我說。
哈哈,抱著陰jing航行,你把我的詩名改了,這個改得不錯啊。抱著航行好,謝謝了,老大,你是真人不露面啊,小洋蔥說,還有,我補充一句,你上學的那時候,生活中充滿了明媚的謊言。
我想睡覺了,行不行啊,我的詩人啊。我說。
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睡覺是可以的,但是做夢是不允許的,小洋蔥一本正經地說。
我一覺睡到了中午,竟然一夜無夢,我想著昨天夜裡,小洋蔥說的做夢是被禁止的,有點好笑。我看到喬海藝發來的簡訊,她說看了那個網上的殺人小說了,說要見個面。她問我多會能到,我說二分鐘。
她下了樓看到我有些詫異,你怎麼神出鬼沒的呢?
臥底嗎,這就是工作素養,我笑著說。
你說要去哪,喬海藝問。
你跟我走就行了,我把她領進了小洋蔥的家。
喬海藝看到小洋蔥,說,這個小姑娘挺可愛的呀。
是嗎,小洋蔥嚴肅的說,坦白從嚴,抗拒從寬,你還是好好交代你的問題吧。
喬海藝笑了。我把喬海藝帶到了我住的那個房間裡,然後我出來對小洋蔥說,你剛才那兩句話說反了。我關上房門,聽到小洋蔥自語,反了,反了嗎?
多虧了你,救了李學軍,他一再的感謝我,他還以為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呢,喬海藝說。
那小子是不是又有什麼想法了,我說。
呵呵,是啊,這不告訴你,喬海藝笑著說。
你可不能變心啊,我們可是水枯石爛,山盟海誓過的,我說。
你放心吧,大人,小女子別無二心,說著喬海藝牽著我的手坐在床邊。
我轉過身緊緊地把喬海藝抱在懷裡。
等一下親愛的,先說說那個連環兇殺案,喬海藝說。
案子進展的怎麼樣了,兇手的殺人動機是什麼?我問。
沒有大的線索,這個案子很頭疼,兇手像是在報復社會,像這樣的案子,不好查,喬海藝說。
兇手最近在殺人嗎?我問。
沒有,兇手在天橋上把人殺了後,你看現在過去這麼多日子了也沒什麼動靜,喬海藝說。
那會不會兇手已經把人殺了,你們還沒有發現,我說。
這個不太可能,照兇手慣用的手法,他殺了人後,會想辦法讓警察知道的,喬海藝說。
兇手到底在畫一個什麼畫呢?是不是他的畫已經畫完了呢?畫完了,或許就意味著殺人遊戲結束了,我說。
我也在思考那幅畫,兇手開始畫著一條條海浪,海水是紅色的,應該是傍晚,海里有小船,兩隻小船,船上站著幾個人,接著是一座天橋斜過來,橋上有一個人,喬海藝說,似乎這個畫已經完成了。
如果兇手接下來,還能畫什麼呢?我問。
接下來,兇手會不會畫上自己呢,喬海藝說。
如果兇手畫上了自己,那是不是意味著兇手將要自/殺,我說。
我還真希望,他趕快把自己畫進去,喬海藝說。
你查兇手上網的地址了嗎,我問。
查過了,那是家黑網咖,沒有監控器,也沒有身份證登記。你說過龔美娟和兇手曾聊過,我想讓你查一下他們的網上聊天記錄。
龔美娟只是在那個小說帖子裡聊過,沒聽她說和兇手私下聊天,我說。
但我感覺,他們可能私下有過交流,這可能會有重大線索,喬海藝說。
好,那我就去查,先讓我親一下好不好,我說。
親哪啊,喬海藝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