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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哥,這次你一定要幫幫我!”
李山河擺擺手:“就知道給我惹禍,看在你爹當年給我介紹工作的份上,我能不幫嗎?除了借錢,別的都好說。”
“小李哥,我打架了。”
“屁大點事……那你笑的那麼開心做什麼?”
張傑嘿嘿笑著:“我早就看白斯文那傢伙不順眼了,平時這傢伙總是作威作福,一口一個‘大陸仔’,氣的很哪!沒想到那張醜臉手感還真不錯,一拳打上去就像拍西瓜,西瓜你懂吧?咚咚的響,聽著真解氣啊!”
“什麼破比喻啊!”李山河給了他一個白眼,“白斯文?就是我辭職後,老闆娘新找來的店長吧?”
“對對,就是那孫子!別提多氣人了!”張傑一拍大腿,“這不元旦剛過嗎,老闆娘回臺北了,店裡內外都交給白斯文打理。今天發工資,他說上個月店裡賬對不上,少了兩千日元,找不到肇事者,於是每個人工資都扣了兩千……本來才一萬多日元的薪水,誰忍得住啊?”
李山河無語,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肯定是這傢伙被大家一攛掇,就熱血上湧,當這個出頭鳥了。
張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打都打了,大家夥兒一合計,還是得請小李哥你回來坐鎮啊。大家都說,如果小李哥你沒辭職多好,大家都念著你當初的好呢……”
李山河在心底冷笑兩聲,就知道給我戴高帽。他對其他員工的小心思一清二楚,無非就是找人擋槍。
他在當店長那會兒,不少人也在背後罵他心黑呢。上司和打工仔的關係,怎麼可能如朋友般和睦。
不過,好壞都是對比出來的,至少李山河自信處事公道,做不出這種公然歧視的事,和那白斯文一比,自己的確是良心店長了。
把故事說完了,張傑這才腆著臉湊過來,討好的道:“小李哥,白斯文是老闆娘的親戚,老闆娘又那麼聽你的話……除了你,沒人能治得了白斯文那貨了,拜託你出山啦。”
有麻煩才想到我啊。
李山河嘆口氣:“有沒有人說過你笑起來很賤格啊?”
張傑立刻捂住嘴,不過眼珠還是骨碌碌的轉,活脫脫的一個惹禍精。
“算了,你不笑更賤格。”李山河無奈道,“我過去幫你看看吧。誰讓我倒黴,有你這麼一個小弟呢。”
張傑大喜,連忙鞍前馬後的拍著馬屁。
李山河也不是做白工,正好最近缺錢,藉著這個機會再在飯館裡弄點啟動資金吧,弄個幾十萬的話,估計夠開一個小公司了。
他拿起牆壁上掛著的外套,突然想起了什麼,問:“你帶錢了嗎?”
“呃……50日元夠不夠?”張傑在兜裡翻了半天,只找到一個硬幣。
李山河拿過硬幣,卻沒有直接下樓,而是敲響了隔壁的房門。幾個穿著補丁的小孩子開了門,看到是李山河,歡呼起來。
山本夫妻是走街串巷賣零食的,李山河摸摸孩子們的腦袋,用50日元買了一把棒棒糖,每個小孩分了一根。
“乖,以後要聽媽媽的話哦,想吃糖就來找哥哥,知道了嗎?”
小孩咧著嘴點頭,含著棒棒糖的嘴角流下口水,山本夫妻連忙鞠躬道謝。
李山河擺擺手,然後斜眼看了看張傑:“這糖味道不錯,來一根?”
“呃……不了。”又不是小孩,吃啥棒棒糖啊,張傑心想。
李山河聳聳肩,也不多做解釋,叼著棒棒糖,雙手抄兜,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向樓梯。
這座公寓很老舊了,木製樓梯吱呀吱呀作響。不少人從房門內探出頭來,向著李山河打招呼,李山河也微笑著一一回應。
都說日本人人際關係冷淡,但那起碼是二十年後的事了。高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