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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樣的一塊墊腳石，不怕自己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才要調頭，瞪大雙眼驚恐的看著對面直接就撞過來的車。

電視臺在報道，某地發生車禍，兩個傷者一死一重傷。

“大哥……”

玩命坐在病房裡，自己試著牽起來唇角，卻發現根本牽扯不動，拉著她的手，他就是逃了也沒有好後果的，畢竟……

新接手的警司有看過孫玩命的檔案，這個由他負責，一個年輕的警司，約了玩命出來。

這就好像成了一種慣例，警察需要線人，更加不要說這個線人還是一個社團的老大，自己前一任怎麼死的他心裡很清楚。

玩命坐下身。

“聽說你女朋友重傷進了醫院，節哀順變……”

人能不能醒過來這都是不好說的，當時車子都撞變形了，至於為什麼，他們倆需要說明白嘛？彼此心裡就都懂。

玩命玩著手裡的火機，一打一滅的，今天來自己就做好了準備，會有人把槍夾在冰塊裡順進來的。

誰都知道他的底細，自己跑不掉的，這就是宿命。

“我見過你。”年輕的警司緩緩的說著，那時候孫玩命是個很出色的人，莫名的就從訓練隊裡消失了，在看見就成了混混，他知道每個人身上就都會揹著一些不想叫別人知道的秘密，一看就知道成了臥底，慢慢的長期處在那個大環境下，他跟著矮騾子砍人，跟矮騾子一起吃喝睡，就真的成了一個矮騾子，他忘記了他曾經是一個警察。

外面有侍者要送往裡面送酒，門口自然有檢查的，侍者舉起來手，有人搜身，自己放下酒桶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玩命。

玩命就躺在沙發上，他就是這樣的一個懶人，不會坐正。

“警官，你今天找我來，難道就是為了說這些嘛？”

“自然不光光是為了說這些……”警司突然就伸出手，玩命坐了起來，因為他的手伸向了那個酒桶，手伸進去挖了兩下拿出來一個套著袋子的槍，自己擺擺手。

這種場面難道他會沒有準備嘛？

玩命只是繼續哼著小曲，舉起來雙手。

“警官我可是很有誠意的要跟你合作的，這就跟我沒有多大的關係了……”

警司把槍放在桌子上笑笑：“我們是警民合作，如果能合作的話，査總退休了之後一直放心不下你，査總告訴我，你是個好人，可是好人怎麼就成了混子呢？但是有些話査總說的我覺得對，這是你想要的……”

對方拿出來底子當著玩命的面前就燒了。

“你……”

“責任由我來擔，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能保沒人知道你的底細，當然我退休了這些話就不算了，你吃齋唸佛的就保佑我努力升職吧，我的權力越大，你的安全也就越安全，還有女人要的不多，不能結婚難道就連一個戒指也不能送，我覺得她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好女人。”起身，自己想說的話已經說完了，誰說矮騾子跟警察不能做朋友？要看這個朋友怎麼做，聰明人有聰明的做法。

“還有我太太很喜歡苗小姐的設計，如果以後苗小姐身體康復了，不知道能不能給她打個折扣……”走了沒兩步又停頓了下來：“還有一句，那車禍是一場意外，大家都不想發生的……節哀。”

玩命仰著頭大笑著，他喜歡跟聰明人合作。

醫生也說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她撞過去的時候就沒想活著吧，自己拿著一個盒子開啟，手有些發抖，給一個女人戴戒指，這樣的事情是自己一輩子就都沒有想過的，推進去，自己用手指抹掉一邊的眼淚。

“快點醒過來吧，出太陽了……”

＊

唐騰覺得自己這輩子就沒有這樣恨過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