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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同班，誰也沒有掉出去，今年已經是她們同班的第五個年頭了。

下課了，張玉玲如同往常一般，為同學講解本子上的題目，途中收穫感激崇拜的眼神數枚。

“玉玲，你好聰明啊！這些題目聽你這麼一講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我覺得下次再遇到這種題目我一定會做的。謝謝你啦！”

說話的是平時經常問張玉玲題目的女同學，兩人中午有時候也會一起吃飯，關係也算不錯，在朋友的範圍之內。

慕曉曉坐在張玉玲的後桌，一臉愁容。前幾天梅淑芳接到了慕安景的電話，具體內容慕曉曉不清楚，只知道那通電話之後，梅淑芳變得有些奇怪。

平時自言自語就罷了，有時候還會發狂。發狂的樣子讓慕曉曉害怕又煩躁，她已經好幾個晚上沒有睡個好覺了。

以前還能夠忍受別人圍在周圍，現在看到擠在一起的人就感到礙眼，更不用說那個女生還用那種表情看著張玉玲了。

內心一直壓抑的怒火就和火山噴發一般，迅速的淹沒她的理智，慕曉曉猛地站起來，椅子被忽然直起的腿推到後面，發出滋！的聲音，“笑，笑什麼笑，長得那麼難看還有臉笑得出來，真難為你還活了那麼多年！”

那女生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不僅是她，周圍聽到慕曉曉這麼說話的同學，表情都不太好看，就連張玉玲都皺了皺眉，一臉不虞，“長的好看又有什麼用，有些人看上去長的不錯，其實心裡面早就不知道腐壞成什麼樣子了。”

張玉玲眯了眯眼，話說得毫不客氣，無視慕曉曉憤怒的扭曲的面孔，對那女生說道，“你不用在意她說的話，有些時候，內在比外表更重要。”

張玉玲本意是想要安慰那女生的，只是這話說出來，稍微敏感的人都會覺得張玉玲是在諷刺，只是那女生倒是沒有想那麼多，而是一臉感激，“謝謝你，你果然是個好人。”

“真是什麼樣的蓋配什麼樣的鍋，你也就只能和這些人混在一起了。”慕曉曉被氣的有些口不擇言，張玉玲在班上的人氣還是不錯的，很多海濱城有些背景的小孩都和她有些交情，其中不乏背景比慕曉曉還深的人。

慕曉曉這麼一罵，就把他們都罵進去了，頓時臉色都不大好看。

只是慕曉曉這個時候哪能看到他們，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在家裡還要看梅淑芳的臉色，心裡早就壓抑的不行，現在爆發了，怒火上頭，倒有種什麼都不管的架勢。

張玉玲沒理她，轉過身，就要繼續看書，就又聽到慕曉曉說道：“怎麼？被我說中了！以前是安然那個小賤人，現在。”

啪！

慕曉曉被扇的側過頭，白嫩的臉上一個紅色的巴掌印清晰明顯，很快就腫了起來。

張玉玲此時已經收回了手，臉上的沒有絲毫笑意，眼神冰冷，“只有賤人才知道小賤人長什麼樣！現在你這個樣子，連安然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

周圍的同學：“……”

說的真好，如果不是慕曉曉的樣子太恐怖了，他們真的很想鼓掌。

慕曉曉的樣子恐怖嗎？雙目赤紅，臉皮抽搐，姣好的面貌扭曲的不成樣子，看那樣子是恨不得撲上去把張玉玲吃了，只是她到底還是控制住了，緊緊地握了握拳，垂著頭，慢慢的坐了下去。

沒人看到被額前垂下的髮絲擋住的臉上的表情有多麼的扭曲恐怖。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放學鈴聲在走廊上響起。

今天是張玉玲值日，和她一起的同學因為肚子痛去上廁所，教室裡只有張玉玲一個人在。

掃好了地板，張玉玲把垃圾倒在垃圾桶裡，然後提起垃圾桶，走出教室，往走廊的盡頭走去。

走廊盡頭的牆上有個牆洞，平時被鐵片蓋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