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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向一旁等待的丫鬟,“夫人呢?”“夫人在妙語亭等候老爺。”
“我知道了。”
他站起身,往妙語亭走去。
走進妙語亭,蘇君樵原以為會看到昏昏欲睡的俏佳人,沒想到嗜睡如命的妙首光光正認真地提筆作畫。
他走到她身旁坐下,看到紙上畫滿了飛鷹躍虎,忍不住奇道:“你畫這些作什麼?”
妙首光光依舊埋頭作畫,理所當然地道:“畫好紙版好替你刺繡。”
“替我刺繡?”蘇君樵挑高眉,對她的回答又納悶又好笑。“我又不是個姑娘家,要刺繡做什麼?”
“誰教你是有錢人?”妙首光光抬頭看向他,聳了聳肩,一臉無奈地說:“有錢人就是這樣,我也沒法子。”
蘇君樵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實在聽不懂。“我是不是有錢人同這刺繡有何關係?”
妙首光光撇撇嘴,“虧我還以為你是聰明人,沒想到……”
蘇君樵拿下她手中的筆,伸手將她拉進懷裡。“我當然是聰明人,不然你怎麼看得上眼?”
她同意地點點頭,“這倒是。要是你蠢得像豬,我說什麼也看不上眼。”
蘇君樵不禁失笑,對她動不動就自吹自擂沒轍。
“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忽然想到要刺繡?”
“孔總管說的。”
“孔總管說什麼?”“他說了一大堆我也不太記得,反正是什麼你是個窮酸的老闆,還有什麼衣服破破爛爛的,像個流浪漢之類的話。你也知道,他一開口就停不了,誰記得他說過什麼?”
蘇君樵低頭看看自己,奇道:“孔總管嫌我窮酸,衣服破爛得像乞丐?”
妙首光光毫不遲疑地點頭。“他不完全是這麼說,不過意思是這樣。”
“你會不會聽錯了?”他挑高眉,仍舊不相信她的話。“我哪裡像乞丐了?”平時連衣服破個小洞她都會叨唸老半天,拿著針線追在他身後嚷著替他補衣服,他哪有機會把衣服弄得破爛?
“我怎麼可能聽錯!”妙首光光朝他猛皺眉,不高興地說。“孔總管說你的衣服全是黑色布衣,身上既沒繡虎也沒繡鷹。他說這樣是不行的,尤其像你生意做得那麼大,該穿得體面點。你只穿我做的衣服,不肯讓外頭的師傅替你做,所以他只好來拜託我幫你縫些新衣服,再在上頭繡些虎啊鷹的。”
蘇君樵聚皺眉頭,“不用了。”就算是從前,他也沒在衣服上繡過老虎、飛鷹,光聽他都覺得庸俗。“我這樣就行了。”
“唉!”妙首光光誇張地長嘆口氣,搖頭道:“事情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蘇君樵眨眨眼,有些不解,“這事會難到哪裡去?”別在衣服上刺繡不就得了?
妙首光光仰著小臉看了他一會兒,又嘆了一聲,“你真的太天真了。”
“我天真?”蘇君樵睜大眼看著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兒天真了?“你覺得我太天真了?”
“不是嗎?”妙首光光不耐煩地撇撇嘴,“你以為我愛在你衣服上繡花刺草啊?也不想想刺繡多傷眼,光是盯著針看就看得頭眼昏花,哪還有興致在衣服上刺繡?”
蘇君樵怔了下,“呃?”只要她不繡不就成了?他實在看不出這事不成在哪兒。
“可是……”她雙手往外翻,做出無奈狀,“孔總管整天在我身邊叨唸不停,不只是你,我也得在自己的衣服上繡花呢。唉!光是用想的我都煩死了。”
蘇君樵捧起她的小臉,對她一臉無可奈何好笑又心疼,“妙兒真可憐。”孔總管的固執連他也沒辦法,不過,只要妙兒在孔總管面前多擺幾次這種苦瓜臉,相信不難讓他改變心意。孔總管和妙兒一見如故,疼她比對子昂還疼,連子昂老被妙兒欺負的事,